聳聳肩,表示他不知道。

“篩選過了嗎?”江闊天問。

“初步篩了下,女人和20歲以下、40歲以上的都排除了;身高1。70米以下和1。80米以上的也排除了。”

“排除了怎麼還這麼多?”

小警察又聳了聳肩。

江闊天回到辦公室,將剩餘的100多份資料朝桌上一扔,定了定神,便動手篩選起來。(書籤)

根據已經知道的情況,死者的相貌和失蹤原因相近,江闊天先從相貌上著手來篩選,篩出了兩三張之後,便找不到相貌和之前五名死者近似的人了。篩出來的三張倒是符合條件,死者失蹤前都曾給家裡打過電話,說是要進行封閉式訓練。依靠這一點,江闊天又篩出了10多份資料,歸總之後,一共是19份。這19名失蹤者的相貌也很奇怪,說像不像,說不像又像,看得出19個人都不是同一個人,但又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相似之處,有幾個人的相似之處甚至異常明顯。江闊天看了半天,也沒琢磨出這到底意味著什麼,只覺得滿舌頭都是古怪的感覺。他朝外邊叫了一聲,叫了個人進來,讓他把這19個人的資料送到法醫那裡。

稍微休息了下,他走到大辦公室,招呼一聲,幾組出外調查五名已知死者的人都聚了過來。江闊天先簡要地說出了自己調查到的情況,然後讓他們一個一個地說。

“電話裡已經說過的就不用說了,”他說,“有新情況就說。銀行賬戶那邊怎麼樣了?”

“查到了。”有人遞來一份報告,“除了曾延外,其餘四名死者在辭職後到失蹤前的這段時間裡,銀行帳戶上沒有錢入賬。”

這個情況讓江闊天有點迷惘。

其他人簡要地說了說自己調查到的情況,雖然江闊天說電話裡說過的話不要再說了,還是難免有些重複。

出現了點新的情況。

一個新的情況是,透過對死者最後打入家中的電話的調查,發現每個死者所使用的都是不需要用身份證登記的號碼,且都已經停機。這種情況在預料之中。讓江闊天注意的是幾個人辭職和失蹤的時間,這點起初沒留意,現在集中一聽,才聽出點門道來。

曾延辭職是在2003年8月20日,最後一次和家人聯絡是在2004年1月9日。

其他幾名死者的辭職時間都是2003年8月20日,最後一次和家人聯絡的時間卻各不相同。

現在,死者的相似點又多了一個。除了相貌的雷同和辭職後去了同一家公司之外,他們的辭職時間也是同一天。

五名不同城市不同背景的人,在同一天辭去原有的工作進入同一家公司,沒多久便被害,這其中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江闊天隱隱覺得自己遺漏了什麼,正在琢磨時,小羅忽然開口道:“我們還漏了一件事。”

所有的目光都刷地盯到他身上,他猶豫了一下道:“死者在辭職後和失蹤前這段時間裡,是否和家人聯絡過?這點不知道重要不重要?”

這話讓江闊天眼前一亮:自己琢磨的正是這個。

“重要,太重要了,”他用力拍了拍小羅的肩膀,“小羅,長大了!”小羅猛推開他的手,眉毛挑了挑。

發現了這點,半刻也沒耽擱,馬上有幾個人起身去調查這事了。假如死者在辭職後和失蹤前的這段時間裡沒有和外界聯絡過,那麼可以推斷那段時間他們已經失去了自由,這對案件過程的推斷相當重要。

“當地警方正在找死者辭職後的去向。”另一個人說。

要查詢某人在兩年前某天的行動軌跡,無異於大海撈針。

“希望會有結果吧。”江闊天安慰性地說。

第二十六章 重大突破

DNA檢測結果剛出來,老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