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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容寬飛快地看了看,眼裡掠過欣悅。我揉了揉眼睛,說:“還不錯吧?”隨即向他舒展的一笑。剎那間,葉容寬眼底竟已泛起微漾。不及我轉頭看電腦,他已經把我摟入懷裡。我一聲驚呼,又被他吻住。我有些不知所措,葉容寬眼光迷離,傻子都知道即將生些什麼。我死命避過他的臉,他卻又不依不饒地吻上我的脖子。我哀求:“葉容寬,不可以。”這叫什麼事,我和葉容軒的合同裡,可沒有要把葉容寬搞上床這一條。葉容寬卻邊吻,邊輕聲調笑:“不可以什麼,唔?”手指卻飛快地解開我的衣釦,撫上我的肌膚。
我很困惑,這廝度不減當年啊,難道這兩年沒少練習?儘管他隨便起來不是人,但也不是個輕易隨便的人啊。那是和藍勝雅嗎?
事實上我和葉容寬談戀愛一直堅守道德底線,當初他還和葉容軒一起住的時候。我們已經數次接受了葉容軒真槍實彈的聽力訓練。但每次,葉容寬還是滿含委屈地把我送回寢室。以至於葉容軒旁敲側擊好幾回,最終忍不住質問我:“江米,你還要殘害我哥哥到什麼時候?他也是個有血有肉的男人啊。”其實問題主要在我,因為長期缺乏父母正確引導,我入了大學還一直堅信其實孩子是從肚臍眼裡出來的,所以那麼痛。一點兒都不誇張,因為我曾經和葉容寬坐在客廳裡一起欣賞葉容軒的所謂珍藏。到最後,我才怯怯地問:“葉容寬,這個是所謂的a片。可為什麼裡面的人都那麼痛苦?這東西不會是假的吧?”此時,葉容寬基本閉目養神,不再回應我。所以我說葉容寬不是個輕易隨便的人。
當然他隨便起來不是人也是有據可循的。那是大三我登堂入室以後,有一次他很仗義地救我與趙允芝聊天的水深火熱之中。我當然配合,忙不迭地隨他一起上樓。在葉容寬屋裡,我找到了幾本小時候的相簿,看著葉家大少一成不變地成長,而葉家二少從精靈女孩蛻變成翩翩少年,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此時葉容寬好脾氣地摟著我,輕輕地吻著我說:“其實還有很多,你想不想看。”我連連點頭,這些都可以成為我日後要挾葉容軒的籌碼。結果還沒看到,卻現自己的連衣裙已被葉容寬撩起。不一會兒,我與他坦呈相見。我驚恐萬分,他還安慰我:“別擔心,我把門都鎖好了。”我低呼:“可是他們都在下面啊。”結果他居然困惑地問:“難道你要在上面?”如此高階的會談,讓我瞠目結舌。果然我看到很多,也學會更多,只是那些卻變成日後葉容寬要挾我的籌碼。真是機關算盡,反誤了性命。
當葉容寬一臉功德圓滿,而我近乎絕望地望著揉作一團的連衣裙,我們同了床卻異了夢。我當時很擔心如何馬上把裙子弄平,然後穿上下樓見人。我把我的憂慮告訴了葉容寬,他氣息似乎不太穩,良久才說:“你不累嗎?身體有沒有不舒服?”奇怪,我一開始雖有不適,但現在完全四氣調和,沒有半絲異狀。無奈,葉容寬只能匆匆下床,找了熨斗。我也一本正經的□全身裹著毛毯,仔細燙好裙子,穿上。轉身就對葉容寬說:“快給我起來,送我回學校。”葉容寬很疲憊地說:“讓我歇會兒。”“不行,我和謝芳約好晚上一起去製圖的。這都幾點了。”我很著急,義正言辭。搞得葉容寬長吁短嘆。
回到學校,覺得自己是不是太暴政了。就和謝芳邊製圖,邊聊著八卦。謝芳聽罷,拿著尺子,卻連根直線也畫不了,改了好幾回。“江米,你都被全壘了,還如此鎮定,這世上還有什麼能讓你動容的?”謝芳委婉地說。笑話,那條皺裙子還頗費了我的心神呢。晚上,寢室全體成員一反常態,徹夜沒睡對我進行了法制教育。讓我明白我已被葉容寬無正當理由的非法佔有了,而且還是在他家,父母都在場。最後她們痛心疾地說:“你沒事穿什麼連衣裙!”我羞憤難當,大驚失色,差點要去跳樓,被室友死活攔住。之後我和葉容寬恩斷義絕,足足有一個月沒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