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讓你們說,你們卻守口如瓶,其中有多大的陰謀,可想而知!”天涯宗長老,一點一點的說道,都非常有道理,也間接的給她們,定下了罪名。然而荷湘此時,更加不解,但她卻真心無力,因為沒辦法去解釋。

這種情況,莫過於世界上,最冤枉的事情了。有時候被冤枉,的確非常的難受,何況還是不能解釋的狀況。

忽然,荷湘明白了一些,她想到了,這天涯宗是不是故意要害她們,趁這樣的機會,知道她們沒辦法解釋,於是加罪名到她們身上,而這種情況,越是人多,越無法解釋,就現在只有一個天涯宗在。

荷湘跟彩娟,都不敢說。畢竟有些東西,說出來,承認了,會比死都難受,這也是為何,她們兩個本不壞,當時卻會想到除掉耳風的心思,這如同讓一個本性單純的女人,去做她不想幹的風花事情。

但彩娟明顯沒有荷湘冷靜,見對方這麼栽贓嫁禍,她忍不住的道:“你們也太沒天理了,怎麼能隨便胡說呢,我們根本沒有做威脅仙界的事情啊,再說,我們兩個人,能掀起什麼事情來啊?”

“呵呵,這一點我就不清楚了,說不定,不止你們兩個啊,落霞宗這麼大,要做出對仙界有危害的事情,也並不是很難,如果你敢說不是,那請你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有什麼事情,能讓你們,要殺害天涯宗弟子耳風呢,如果不是他機靈,逃走,估計這事情,還不會被人察覺出來吧?”天涯宗長老強烈的反問道,他的經驗,要比荷湘跟彩娟豐富得多,在辯解方面,哪裡會是他這種老狐狸的對手呢。

估計,就算現在她們兩個,承認了之前做了什麼,也無法逃脫罪名,像天涯宗長老這種人,一旦抓住了這麼好的機會,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放手。看來,這一次,落霞宗可謂是難逃此劫了。

安少在一旁,都看在眼裡,從這次事情的交談中,他看出,誰是好人,誰是壞人,雖然荷湘跟彩娟,之前有不雅的事情,但對於安少這種現代人來說,還是能理解的,兩個女人自己滿足自己,沒去找別的男人,其實也算是對自己的身體珍惜了,總比一些,忍不住寂寞,時常去找男人的女人好得多。

不過安少也是為了自己的計劃,讓她們兩個受了些罪,也是沒辦法的。最多擺平了仙界,安少還她們一點好處……!

於是,安少再吩咐耳風,添油加醋的道:“長老,明顯落霞宗是整體有陰謀的,您還是趕緊通知其他門派,讓大家一起來見證,我不相信,她們會因為一點點小事,就要幹出殺人滅口的事情,其中陰謀,絕對很嚴重!”

“也對,你隨從師叔們一起去把其他門派的主事人喊來,別說我們天涯宗,欺負了她們,要讓大家都知道此事,一齊定罪!”天涯宗長老也同意耳風的提議,讓他趕緊去辦,耳風離開了,但安少沒跟著去,他要在這裡,看著荷湘跟彩娟,因為他不解,為什麼不留下其他人,他自己去喊呢,那樣更加有權威性。

如此一來,豈不是將天涯宗的人都支開了,而這裡,也只有落霞宗的兩個女人,她們根本不是天涯宗長老的對手。

如果這傢伙,把她們給殺了,或者是怎麼了,然後編造一個藉口,說她們陰謀給揭穿,不肯被抓,要逃跑,而逃跑過程中,還反抗,這才出手殺了她們,如此一來,落霞宗就徹底背上了叛變的罪名。

如果是這樣,安少則不喜歡看到,雖然說整個事端,是安少計劃的,如果這樣,是最好的結果,可安少卻不希望因為自己的計劃,害了落霞宗無辜的人,他只想挑起矛盾,說起來,這確實有點令人糾結。或許是因為看到過她們兩個人的身體,安少覺得,佔了便宜,必須還給他們一點吧。

至少,安少不想看到,這天涯宗的長老,對她們做出不雅的事情。安少的擔憂,似乎並沒有多餘。

等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