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油!這位大人,你這麼激動做什麼!詩詩只是說了不知道的,但明明顯得大家是都知道的,你這麼捉急的辯解,莫非……”說道這裡便閉了嘴,比說出來的效果好一百倍。

雖然暗裡大家都知道秦羽陌與皇上不和,但誰又敢說出來!說出來,那便是死,所以那些平日跟李雲關係較好的大臣們為了自己的小命不敢發言,而平日裡被這老傢伙打壓,又是王爺黨的官員們便閒不住了。

“皇上,臣以為左相此舉卻是不妥,天下人皆知您與六王爺血濃於水,是至親!而堂堂一國丞相居然如此詆譭六王爺,這若是讓人知曉了,只怕會有不法之人藉機離間,若是被他國知曉,乘機攻打西羽,這豈不是將西羽推致風口浪尖?皇上,臣一心為國家著想,還望皇上定奪!”右督御史一脈慷慨,說的是清淚縱橫。

有意思?雲詩詩站在一邊看著秦然有氣不能撒,實在是喜得爽歪歪。

“右督御史說的沒錯啊,皇上。”內閣學士黃賢趕緊跪下,接話,“臣也以為左相出言有失考慮,南冥皇甫世子現下還在京城,若是被他聽了去,傳到南冥……豈不是不顧國家利益,將西羽陷於危機之中?還望皇上明察!”

秦然簡直要被氣死了,這明明是雲詩詩的錯,現下卻成了他的心腹李雲的挑撥離間了,居然還扯到國家利益上,簡直胡扯!但是,他又該說什麼才能保住左相?說,既然自己是微服出巡的,那就算了?可是,這君與臣,兄與妹之間又是不同的,兄妹之間開開玩笑,大家只當是玩笑,可這君與臣之間的玩笑,卻不再是玩笑那麼簡單。

“皇兄。”站在一旁一直未開口的秦羽陌帶著慵懶笑意,淡然開口,“你我之間向來關係和睦,自然不是一些小人能隨意挑撥的,既然丞相大人是無心之舉,那這件事便罷了吧。”

雲詩詩頗有些不解的看著他,這丫向來腹黑,怎麼今日就這麼好說話了?

“大膽李雲,朕與臣弟向來好合,你出言不遜該是犯下滔天大罪,但朕念在你是三朝元老便降你一職貶為太師,罰半年俸祿,禁足一月,算是小懲以戒!”降職一屆,總比殺頭來的好,秦然雖然心疼,但也只能如此。

雲詩詩倒是在心裡為秦羽陌拍手叫好,這樣一來,既是給了秦然一個臺階下,但秦然礙著面子又不得不讓秦然處罰李雲,果然一箭雙鵰!

“老臣謝皇上不殺之恩!”左相李雲心裡暗暗淌淚,面上卻一副感激的神色。對於這個初出茅廬的雲詩詩簡直恨得想要掐死她。

左相李雲的殺意,雲詩詩自然是感覺到了,這個蠢貨連殺意都不會隱藏,虧得能爬上超一品官員的位置。想殺她?門兒都沒有!

“詩詩。”正嘚瑟間,忽聽身後傳來洛清的聲音,扭頭一看居然真的是他。

正奔行間,行動受阻,扭頭一看是他們兩人的雙手還緊緊的握著,而那握掌之人全身黑氣籠罩,竟比這滿府的妖氣還要嚇人。

“王妃,本王告訴你多少次了?這裡沒有鬼,看你嚇的!”說著上前,理了理她的發,那笑容嚇的雲詩詩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秦羽陌生氣了!識趣的雲詩詩趕緊趴到秦羽陌的胸膛上,佯裝道:“人家好怕怕啊,親愛的。你一定要保護人家啊!”媽蛋,說的她自己都覺得噁心了。

洛清站在一側,仇視秦羽陌,眼底的冷芒化成千萬把利箭,欲將秦羽陌射穿。迎上他的目光,秦羽陌毫不畏懼,細長鳳眼裡好似跳出一張大網將那千萬利箭當頭包住,迎刃而解。

兩人劍拔弩張,秦然卻獰笑起來。鶴蚌相爭漁翁得利,他秦然請洛清前來查案果然是走對方向了。

溫藹一笑,秦然走到洛清身旁介紹道:“六弟,這是洛清,洛天師。是朕相邀他來協助你徹查此案的。”說著,又對洛清道,“洛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