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還是杜月華他們一夥人過來,才把秋菊給弄醒了。只是因為她睡在外面,似乎有些風寒,整個身子都有些忽冷忽熱的。

方欣嵐坐在那裡,不滿的看著杜月華還有她帶來的那幾個丫頭。她這次可以說是帶來了不少的東西,一個勁的往那個小房間裡塞。但是小房間裡的地方是有限的。她的東西是很多的,所以說很多東西塞是塞不進去的。看著她在那裡那麼努力的樣子,方欣嵐皺了皺眉頭,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杜月華可沒有在裡面參合,她和方欣嵐一樣,站在那裡看著。只是她看著,嘴巴也一刻不清閒,她一邊看一邊問方欣嵐:“昨日聽說皇上來你這裡過的夜?”

方欣嵐聽了杜月華的話,看了她一眼,然後說道:“沒有想到杜貴人訊息這麼靈通,不過杜貴人現在身子可是重著呢,凡事啊還是別想的太多。否則的話,到時候生出來的孩子只怕會不大好。”

杜月華聽打哦方欣嵐這樣說,笑了笑,看了她一眼:“這個就不勞容姬娘娘費心了,該怎麼樣,我心裡頭清除著呢。”

說著,也不去看方欣嵐,只是走了進去,站在自己一堆丫頭裡面指揮。看著杜月華那個樣子,秋菊有些憤恨的說道:“真是沒有想到,主子那麼為她著想,她卻說出那樣的話。”

秋菊說著,身子還搖了搖。方欣嵐這個時候才發現,秋菊的樣子似乎不大好,臉都是紅彤彤的,看著就像是生病了一樣。

方欣嵐立即緊張起來,看著旁邊的秋菊問道:“你昨日去問傷口到底怎麼樣了,你現在是不是很不舒服?”

聽了她的文化,秋菊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說道:“主子放心好了,秋菊沒什麼的,只是覺得身子有些熱熱的,還有些頭暈。”

秋菊的話不止方欣嵐一個人聽到,杜月華也是聽到了。她一聽,頓時猛地一驚,像是看著什麼洪水猛獸一樣看著秋菊,然後用一種非常尖銳的聲音大聲叫道:“難道說風寒了麼?快些走開,走的遠遠的!”

杜月華的聲音真的是非常的尖銳,但是方欣嵐卻顧不了這麼多了。她想到今個秋菊似乎是一個人守在門口,難道說晚上她守了一晚上?

一旦有了這個認知,方欣嵐頓時覺得一陣的心疼。她反手扶著秋菊,然後把秋菊送到了她的房間。秋菊的房間,方欣嵐還是第一次過來。裡面的東西都不多,但是看著十分清爽的樣子。方欣嵐把秋菊安置好了以後,就讓那個粗使丫頭去找了女醫。

很快的,女醫就過來了。看到是秋菊躺在那裡,似乎有些驚訝。看出了女醫的驚訝,方欣嵐問道:“她是怎麼了?”

那個女醫皺起了眉頭說道:“那裡說她不應該發燒才對啊,她的胳膊被人卸下來了,奴婢可是給她按好了啊。”

方欣嵐從她的話中敏銳的捕捉了一個詞,卸下來。難道說,她的胳膊並不是和人爭鬥的時候,不小心弄脫臼的,而是被人故意的?那樣的話,難道說嫣紅還是什麼高手不成?

方欣嵐想著,心裡頭有些隱約的擔心。但是面前的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醫而已,她也不會和女醫說太多,所以說,她皺著眉頭看著那個女醫說道:“你別管她昨天晚上怎麼樣,你看看她現在怎麼樣。”

那個女醫一聽,立即什麼話都不再說了,只是給秋菊把了脈,然後說道:“沒什麼,就是風寒而已,吃幾貼藥就好。”

秋菊整個人看起來似乎都是模模糊糊的,像是沒有了自己的意識一樣。在方欣嵐還有女醫說話的時候,一直都是一種迷迷濛濛的樣子。方欣嵐看著也覺得心疼,同時第一次的感覺到了人不夠用。她本來想的是,不管如何,秋菊一直在自己身旁伺候著,那也就沒什麼。

只是現在可好,秋菊病倒了,還要人看著。整個屋裡頭,似乎就只有一個粗使丫頭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