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得出結論,逍遙王是想拿下羅特,但他的軍隊可能在敖雲星之前到達嗎,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又一封急報到達,羅特已被叛軍佔據,敖陽太子與友軍失去聯絡,當時正在品茶的皇帝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前方再來急報,冰遠山的部隊經過全速急行,終於趕到羅特,對羅特展開了最為猛烈的攻擊,連續一天下來屍橫遍野,羅特眼看就要拿下,就在此時,叛軍的後續軍團同樣趕到,已經疲憊不堪的平叛軍團經過幾番猛攻無果,停止了繼續的攻擊,雙方陷入了僵持。

此刻的帝都一片焦急中,敖陽輕裝上陣,並沒有帶上多少糧草,而這幾天的消耗,估計嘉蘭城的庫存也開始用上了,如果再不打通羅特的話,就算敖陽的軍隊能夠守住也得捱餓,那時候,絕對是不堪設想。

帝都開始全體動員,軍方開始在四大學院招募志願軍,開赴戰場,協助攻打羅特,寒楓雪在得知敖陽深陷困境的時候,召出小雕便疾馳而去,目標不是羅特,而是嘉蘭。

嘉蘭城,城外屍骨如山,由戰亡的將士堆成了一個個小山包,西風狂吼而過,蕭瑟大地,氣氛充滿肅殺,地面的泥土鬆軟軟的,那是被血水給浸泡的,鮮紅的流水與如血的殘陽交響映襯,天地都黯然失色。

城頭上,同樣是一堆堆的屍骨,疲憊幾乎脫力的軍兵的蒼白臉上有的只是堅決,悍然赴死的表情,太子敖陽與守將史遷站在城頭的最前沿,他們的鎧甲已經看不清原來是什麼顏色了,此時都是一片血紅之色。

兩條孤獨的人影彷彿天地間的唯一,說不出的悽然憂傷,看著殘桓斷壁,浴血的將士一個個倒在自己面前,心頭默默的滴血,在他們的上空,同樣發生著猛烈的碰撞,雙方糾纏不清。

又是一排城頭計程車兵無力的栽下,偶爾已經有幾個人攀上了城樓,敖陽手握泣血殘陽劍,劍到人亡,史遷被濃烈的火元素圍繞,看到有人上來,便給他一記。

眼看城頭只剩下了不到一千計程車兵,而且不是斷臂就是殘腳,再看看下面數不清的人群一波又一波的爭先往上,敖陽和史遷的心如赤身站在寒冬的雪花中,冰涼孤寂,絕望淒冷。

“殺……”史遷悽慘的爆吼一聲,璀璨的火光突現,上得城牆的敵軍化作一片焦灰,不過此刻史遷身周的火元素卻暗淡了下來,呼吸也有些急促,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敖陽看著史遷,露出一絲真心敬佩的微笑:“史將軍,敖陽死前能交到你這種朋友,死而無憾了。”

史遷見敖陽此刻還能如此灑脫的談笑,英雄相惜之意油然而生,心中豪情再度放開,爽朗的笑出聲來。

倆人俯瞰城下,再次殺了幾個上來計程車兵後,長劍緩緩提起,劍尖對準的方向竟是自己的胸膛,史遷看到這邊敖陽的動作,一滴英雄之類緩緩滴落,他沒有勸,敖陽如果被活捉的話,逍遙王定用他來威脅帝國,那時情況定然更糟,平叛的軍隊也將攝手攝腳,無論是在士氣上,還是在戰略上,都會造成不可估量的後果。

“咿呀!!!”一聲巨大的雕鳴響起,在沙場迴旋,敖陽抬頭一看,只見一隻七彩大雕俯衝而下,對著嘉蘭城頭而來。

“敖大哥,不可。”急促的叫喊聲響起,七彩大雕帶著一股狂風,片刻便到達了城頭。寒楓雪從小雕背上走下,對著敖陽道:“大哥,跟我走。”

看著寒楓雪千里馳援而來,敖陽心頭溫熱,但卻搖了搖頭:“雪峰,我帶著十萬將士而來,大夥誓死守衛嘉蘭,全部犧牲,此時只剩下我一個,如果我棄城而去的話,我有何面目見戰死的兄弟。”

寒楓雪心中大急,但看到敖陽一臉的平靜與決然,知道想要對方改變主意根本不可能,在心中和小雕交代了一聲,只見小雕衝入空中,對著叛軍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