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給他安一個謀逆不成的罪名。

罷了。

莊青瞿搖搖頭,不想了。阿昭說得對,逝者已矣。既已重新來過前路似錦又何必……

他垂著清暉色的眸,靜靜往屋裡走。

櫻兒追上,奉上一張花箋:「嵐王,這是陛下寫給您的。」

莊青瞿愣了愣,微微皺眉。

展開花箋,是皇帝書法大家的行草墨寶。

【飯在桌上 朕在床上。】還用硃砂繪了一朵小花。

莊青瞿:「……」

櫻兒忍不住偷眼看,她真好奇著裡頭到底寫了什麼啊!陛下真厲害好會逗嵐王開心。明明嵐王進門時還那麼疲憊那麼沉重那麼不開心,可看到花箋愣了片刻居然微不可聞地勾起唇角。

還小心翼翼地把那花箋收藏進了袖子裡呢。

……

莊青瞿輕手輕腳,換好衣服上了床。

他不想吵醒床上的人,可皇帝還是醒了,翻了個身揉揉眼睛。

「嵐嵐過來。」

莊青瞿垂眸,微涼的手抱住了溫暖的男子。原本疲憊的身心在一瞬只覺得無比放鬆,亦貪婪地埋頭在懷中人溫暖的肩中偷偷吸了一大口。

非常好吸,舒心又踏實。

宴語涼被他一吸則徹底精神了,在他懷裡蹭,鬧他,蹭得嵐王心裡一陣柔軟。他抱著皇帝的背裹進溫暖的被窩,大夏的國君與攝政王像兩隻小動物一般擁抱交頸。

莊青瞿覺得自己果然是個無趣的人。沉吟了半天,跟皇帝簡略敘述了一番今日聽聞的北疆異動。

宴語涼嘆氣:「唉唉唉,不想打仗啊……窮啊,是真窮啊。」

窮的叮噹響。大夏國庫根本沒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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