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要離京,從此再也不見。

宴語涼道:「但是青卿,這世間之事只要與人有關就未必沒有轉圜的餘地。指不定蘇指揮使願意為郡主留下呢?」

「便是不願意,朕也還有別的法子。」

「……」

「朕不會讓朕的青卿沒了最後一個家人。」

莊青瞿愣住。腦子突然一嗡,模糊地想起昨夜睡前他被宴語涼在耳邊勾著,昏沉絮叨地說了好多話。

「阿昭。」他一時嗓子發澀。

忽然想起小時候,那時他因事事爭強好勝又孤傲,一群伴讀沒一個願意理他。

他於是也不理他們,每日用功念書習武,更加處處爭鋒,堵著一口氣孤芳自賞。

就這麼撐了好久。直到有一天被二皇子生拉硬拽去跟大家一起喝酒。

他不禁激,喝得醉醺醺,說了好多平常不會說的胡話。

第二天大家就都願跟他說話了,二皇子託著腮看著他微微笑。

從小就是這樣。

很多他覺得無法轉圜、會是最壞走向的事情,二皇子牽著他的手輕而易舉就圓融了。

可是。

「阿昭。」他憋了一會兒,「你如此替我著想,我卻不曾為你做過什麼。」

這句話啥意思?宴語涼都驚了,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

「嵐王南征北戰,替大夏打回燕雲與雲盛,平定瀛洲與越陸,你說不曾替朕做過什麼?」

莊青瞿聽他這麼說也是一愣。

「所以青卿你看,你是不是又鑽牛角尖了?」

宴語涼不禁心疼又好笑:「朕告訴你應該怎麼想啊——你應該想你跟朕在一起真是各有所長,正好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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