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青瞿垂眸吃著豆沙糕,甜絲絲的:「不急,最多日,快了。」

宴語涼:「啊???還要‌日?」

兩日嵐嵐就夠憔悴的了,日不是要命?北疆蚊蟲雖少卻也不是沒有,長此以往身體怎麼吃得消!

莊青瞿:「打仗自然是要吃些苦的,傻阿昭。」

「那朕……」

他都沒來及開口,嘴巴便被莊青瞿捏成鴨子:「跑來北疆本就得寸進尺了,我還沒找你秋後算帳,如今又想做什麼?不準說半夜要‌去陪我,想也別想!什麼理由都不行!」

宴語涼是狗皇帝,腦子轉得飛快。

既然堅決不讓他去,他馬上就想到坑師律:「那,你與師律輪流?反正他本就是個夜貓子!」

莊青瞿不屑:「他?師律衝動易惹禍,指不定半夜耐不住跑了。阿昭在城中才要‌看緊他!」

宴語涼:「放心放心,其實師律還挺乖的,這幾日在城內幫我運送糧草清點物資,都很賣力。」

「嵐嵐,這次你們是埋伏戰,從上面坑下面的人……應該不會又受傷吧?」

「你要‌記得你可是主將,整個綠柳營指望著你呢,千萬保護好自己別勉強啊!」

莊青瞿:「阿昭放心,唯一可能弄傷我的人不會來。」

「送死的局,澹臺泓自己一定不會來。」

「……」

如果可能,莊青瞿真不想與宿敵心照不宣。

他望向城外黃沙、碧空高遠。

作為敵軍,這些年來他與澹臺泓多次交戰,每一回澹臺泓都是處處陰狠毒辣一心要‌置他於死地,雖因種種原因‌不曾真正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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