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倒是沒有什麼其他的不適,就是一大堆糟糕的記憶伴隨著劇烈的眩暈。

「嵐嵐,頭疼……」

他難受又虛弱,一個勁抓嵐王的衣服邊邊。嵐王抱著他不斷替他揉額角。

「藥草……」

「阿昭放心,藥草都在。」嵐王親了親他的發頂,又咬牙,「下次再敢亂跑饒不了你!」

宴語涼哭笑不得。

無數糟糕的回憶裡,好歹還有零星讓他欣慰的地方。

至少他此刻已經能清清楚楚地記起,他跟澹臺之間,確實沒有什麼。

是最信任的摯友,絕無其他。

「日月不可及,山風入懷中」,澹臺泓的字是「朱明」,而他後來給了莊青瞿一個「嵐」字,此等巧合一首詩。聽著就彷彿澹臺泓是他抓不到硃砂痣白月光,而莊青瞿退而求其次憐取眼前人一樣。

但還真不是。

首先,澹臺泓的表字是他家裡人給他起的,不是宴語涼給他起的。

再者說,這首詩也是古人寫的掛在文華殿上,也不是他寫的,他不過是拾人牙慧。

他和澹臺泓確實沒有什麼。

但是,他以前……確實對小莊很不好。他想起了很多片段。

澹臺還說他回來要跪搓衣板。

真是烏鴉嘴,就他想起來的那些事跪搓衣板只怕是根本不夠。

宴語涼雖說一貫的遇著啥事兒都得撲稜蛾子一樣掙扎求生一下,此刻都想乾脆躺平算了。

也真不怪嵐王時時刻刻都想掐死他。

第71章 渣苟皇帝,還能洗嗎!

大夏與處月那日之戰,烏邏祿王被殺,祭司阿摩耶銷聲匿跡。

傳聞阿摩耶是叛逃去了大夏,大夏這邊自然不肯承認。但這已經不再重要,因為就在當夜,處月部就搞出了更大的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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