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瞿其實也並沒有那麼潔癖。就算他潔癖阿昭也是例外,阿昭是這世上唯一一個不洗手都可以隨便摸他的人。

他不肯睡,不過是……

不過是有句話,回來一路都想問阿昭,卻一直羞於啟齒。拖著拖著就拖到了大半夜。

他知道阿昭累了困了,也不是故意不讓他睡。只是不免掛心糾結。

一米的小池子,兩個人下去其實擠得很。身子在泉水中滾燙地糾纏在一起,風燈下心上人麥色的脖子氤出了淡淡粉。莊青瞿沒忍住,蹭過去輕輕地咬了幾口,不夠。

「阿昭。」他輕輕叫他。

「嗯?」

「你之前在船上時,說了……」

「嗯?」

「說了要追我,可是當真的?」

「嗯。」

嵐王聲音微啞,帶了一絲小小的期待:「那,要怎麼樣追?」

他都二十六了。

十六歲時觸不可及的人,終於在十年以後擁入懷中。十六歲時討不到的喜歡和殊寵,至今在他心中依舊聖潔依舊纖塵不染,如今好容易全都有了,他又說了要追他,一下子彷彿漫天煙花盛開應接不暇卻又一點都不想放過。

他清澄眸子裡滿懷期待。

怎奈,對面是一隻困到東倒西歪的死狗。

不僅沒有回答,還直接一腦袋向後栽過去。

「阿昭小心!」

砰——還是沒來及,莊青瞿簡直要被他氣死,咬牙一邊替他揉後腦一邊緊張:「疼不疼?我看看!」

撞了一下,宴語涼倒是睜了眼,可兩眼繼續困茫茫的,魂兒依舊不知道去了哪。

也不答他的問題,就只抱著他的腰往他懷裡蹭。

莊青瞿氣結,給他揉了一會兒,揉完拿過溫泉旁的江夏桂花釀咬開塞子就「咕咚」飲了一大口。好氣!狗皇帝說的話哪能信?說什麼喜歡你、要追你,只怕都是困壞了的胡話,明天早上醒了就不認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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