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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移了過來。
史妮可的內心,是覺得一陣暖暖的,距離感又一下子拉近了好多:原來雄哥也是同道中人,不會恥笑她。
而虞美琴則是微微覺得有些不安,怕馮見雄為了錢行差踏錯。
她善意地提醒:“小雄,我看田主任挺公私分明的,你在她手下亂來恐怕不好吧?哪怕你是打算自己接私活兒,也得注意紀律:找到法援的案子,按條例都是不許向當事人收費的。”
“放心,美琴姐。你看我像是那種違法亂紀的人麼?接案子不能問當事人收費,這沒問題啊。那我們就自己找人當原告,做碰瓷官司來代理,最後私下分賬不就好了麼。”馮見雄雲淡風輕地自辯,一不留神就用了一些未經解釋的術語。
虞美琴頓時就柳眉倒豎,把筷子在不鏽鋼餐盤上戳得鐺鐺響,怒其不爭地呵斥:“啥?你要去跟那些假裝被車撞的老爺爺老奶奶那樣假摔?”
馮見雄一陣窘迫:“額……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技術型碰瓷,主要是專利領域的智慧財產權碰瓷。怪我沒先做名詞解釋罷了,美琴姐,不是我說,你估計看不上那種官司賺的錢,也就沒必要知道這麼多了。等我們真進了法援中心,如果妮可願意幹,我就跟她合夥幹,她幫我跑腿好了。反正我不可能幹犯法的事情的。”
虞美琴從他的語氣裡聽出了一絲冷漠和疏離,也就沒有再熱臉貼冷地追問。
她從小的經歷,註定了她不屑於做那些遊離在灰色地帶的、亦正亦邪的事情,也不會賺這些亦正亦邪的錢。所以她也知道,哪怕此前自己和馮見雄的交情比史妮可更鐵、,在這樁合作上,她也是不如史妮可的。
毫無疑問地,站在史妮可的立場上,妹子卻是把馮見雄的話牢牢記在了心裡。
三人吃完飯,馮見雄又寬慰了史妮可幾句,大夥兒談了談後面的比賽準備,以及下週的法援中心面試。
馮見雄根據自己的經驗,點撥了倆妹子幾句,讓她們回去之後抽空分別把民訴法和刑訴法的實施細則解讀看一遍,以應付面試。畢竟進了法援中心之後,基本的法律行為是非判斷還在其次,很多程式性的跑腿活兒肯定是要新人做的。
他說得非常乾綱獨斷,一點商量的語氣都沒有:“美琴姐,既然你那麼看不上我的生意,不如你就惡補一下刑訴法相關,到時候進去了就挑那些給窮人嫌疑犯撐腰伸張正義的活兒,或者兼一些沒技術含量的、給農民工跑勞動仲裁討薪好了。
妮可,你既然願意跟著我混,近期把民訴法好好惡補一下,還有《專利審查指南》。這些官司才來錢嘛,而且可以自己造事兒做。”
史妮可內心也是願意接受這種設定的,不過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善意地提醒道:“那……下一場比賽呢?我們都準備面試的話,下一場不是很容易輸給地科院麼?要不還是以比賽為重?”
要是為了自己業餘賺錢的事兒,誤了院裡面的比賽,史妮可肯定會心懷愧疚。
馮見雄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奉勸妹子淡定:“放心,決賽我們也贏定了。今天蘇學長讓我們抽辯題的時候,我就知道地科院這次死定了。唉,真是勝之不武。”
比賽結束之後、蘇勤離開之前,是當眾讓馮見雄抽籤過決賽辯題的甚至都沒有讓地科院的代表出場,直接讓馮見雄單方面抽正反方,挑剩下來那個便是地科院了。
蘇勤當時如此做派,也是傲氣所致,似乎篤定了地科院能蟬聯冠軍,所以大度地把抽籤權讓給了對方。
而下一場總決賽的辯題,是關於糧食安全的:“在經濟全球化、進出口自由化的大趨勢下,是否應該對本國農業生產提供行政補貼”。
馮見雄抽到的是反方,“不必對本國農業生產提供補貼”,地科院便是挑剩下來的“仍然應該對本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