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兩兩的散了,沈建華帶著老婆孩子迎上來,“白先生,要不找個地方給孩子洗洗手吧,光用擦是擦不乾淨的。”

白希景抬頭望了他一眼,將小光頭抱起來,轉身大步離開,沈建華張了張嘴,無奈的嘆了口氣,帶著家人進了素食齋,他們到現在都還沒吃午飯呢,兩個孩子餓得眼睛都綠了,嘖~!!

一路上,白希景開著車,小光頭不時的偷瞄他一眼,卻連大氣都不敢出,雖然心中不太明白,但直覺告訴她,爸爸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回到家,白希景將小光頭拉近洗漱間,心情不爽的傻爸爸傻眼了!

洗漱臺有白希景腰那麼高,小光頭的腦門卻僅僅只達到爸爸的臀部,淨塵踮起腳尖也只能夠將爪子扒拉到洗漱臺的邊緣,她抬起頭,委屈的癟嘴望著白希景,白希景無奈的嘆了口氣,單手將小光頭抱起來,另一隻手抓著兩隻小爪子伸到水龍頭底下,認真的洗著。

“以後記得,不認識的人給你的東西別亂接,防人之心不可無……balabala……”

小光頭眨巴眨巴眼睛,茫然的聽了好半天,才恍然大悟,“爸爸你是生氣我拿了那個大叔的衣服去墊女施主的腦袋??可是……為什麼要生氣?”

白希景:“……”老子都把外套給脫下來了,你還接受別人的衣服,當老子是死的啊喂~??

好吧,隱隱有兒控趨勢的傻爸爸的詭異思維是常人無法理解的,尤其當這個傻爸爸還是個嚴重潔癖患者的時候,他對於“汙染”的定義已經偏離到十萬八千里以外去鳥~!

想要理解傻爸爸的行為模式,小光頭還任重而道遠~!

下午,兩父子在家進行友好的“親子”交流,傻爸爸抱著書坐在陽臺上一邊品茶一邊曬太陽,呆兒子抱著本連環畫靠在傻爸爸腿上一邊曬太陽一邊打瞌睡。

夜幕降臨的時候,白希景親自做飯犒勞睡得精神飽滿的小光頭,作為將餐飲連鎖當做副業的龍頭老大,白希景不一定有多麼高超的廚藝,卻足夠讓土得掉渣的小光頭吃得心滿意足。

父子兩先後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換上親子睡衣蹦上床,對於跟沙發一樣軟乎乎的床鋪,小光頭表示很好玩,重力扣使得她的體重嚴重超標,又是關於壓強問題的延伸,反正過度傾斜的席夢思使得白希景也身不由己的往凹陷地帶滑過去,於是,最後衍生出來的結果就是——

白希景“被迫”跟小光頭緊密靠在一起!

山上的生活雖然清苦,但房多人少,哪怕是小光頭這個五歲的孩子也能夠享受單間獨立床鋪的待遇,小孩子睡覺十分不老實,又是自由自在慣了的,於是,白希景悲劇了!

睡得正香的時候,白希景突然睜開眼睛,單手一按,堪堪抓住一隻驟然往上頂的小膝蓋,白希景緩緩低頭,順著小膝蓋運動的方向往上望,視線最後落在自己某個脆弱又敏感的致命處……

白希景默默的翻了個身,上面的腿壓過下面的腿完全遮擋住某個男性主要部位,閉上眼睛,繼續……

手臂猛然一抬,堪堪擋住一條橫掃而過的小爪子,小爪爪虛握成獅子搏兔狀,爪尖尖離傻爸爸俊俏的臉蛋還有兩公分距離,白希景嘴角微微抽了抽,話說這五歲的小屁孩到底是有多暴力啊喂~!

突然,一陣勁風掃過,白希景撐著枕頭驟然起身,腳後跟頂著床鋪,身體懸空,一隻凝指成劍的小爪子堪堪從他脖子底下穿過……

白希景下意識的嚥了口口水,這年頭,養兒子神馬的也忒危險了!

傻爸爸糾結了好久,乾脆一把將呆兒子給摟在懷裡,雙手圈著她上半身,以杜絕那兩隻小爪子行兇的可能性,一條腿曲起,壓在小屁孩細嫩的小腿上,以防止那斷子絕孫腿的施展,確定小傢伙再也不能亂動了,白希景狠狠的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