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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用力把他的頭擰向自己的側腹,以施展頭部固定技的要領勒住他。
“好痛痛痛痛。你幹什麼啦,放開我!”
“還不快招,你是不是喜歡這裡的居民?”
“好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我也一樣很喜歡調布新町,它給了無處可去的我一個歸處,也是調布新町教會我活著是一件快樂的事。所以我決定奮戰,敵人也照殺不誤。但我絕對不會眼睜睜丟下這塊地方逃走。”
“不要一邊勒住人家的脖子一邊演講!我知道了快點放開我!”
由紀手一鬆解開了束縛。玉飛快地跳到後面,齜牙咧嘴地威嚇由紀。
向著一臉兇惡的玉,由紀回以羞赧的笑容。
“我先走囉,記得換好衣服過來。待會見。”
揮揮手,面紅耳赤的由紀背過身子,以輕快的腳步從堤防跑走了。玉獨自一人留在原地。
“……那傢伙是有病嗎?”
玉臭著一張臉喃喃自語後,舉步前往了町役場。
玉的房間位在役場內的長屋。在房裡換好軍服回到了外頭。和由紀一樣是白色上衣配藍領帶,淺褐色的長褲搭配了半長靴,腰兩邊的劍帶上則各插了一把短劍。
“超難過的。”
平時習慣做輕鬆的打扮,所以這種褶線筆挺的衣服穿起來感覺綁手綁腳。面板被毒辣的陽光照得汗如雨下,玉鬆開了領帶。
戰爭時之所以會穿上特定的軍服,目的在於避免自相殘殺,以及企圖以統一整齊的外觀給敵人下馬威。此外,對於身穿相同衣服的夥伴也會產生自然的一體感,同伴意識因此獲得強化。財政擠得出餘力的共同體往往會採用別出心裁的軍服,熱衷於強調自軍的獨自性和藝術性。調布新町裡看來不乏品味一流的設計師,軍服的剪裁堪稱瀟灑。
就在玉悠悠哉哉地在役場內走著準備過門離開時,後面突然有人出聲叫住了他。
“咦,你不是玉嗎?現在正要出發?”
玉回頭一看,一名留著一頭柔順長髮的青年正面露爽朗的笑容站在眼前,從嘴角露出的白牙齒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怎麼偏偏是他?玉的臉上表現出無比掃興的心情。身穿了調布新町軍服的青年絲毫沒有發現玉那掃興的模樣,以一臉快活的微笑說道:
“我們一起去河濱吧。雖然我跟你的身分不同,可是你用不著對我客套。今天的我不是町長的獨生子,純粹只是一介士兵。不須感到惶恐,我為人很寬宏大量的。走,我們勇敢前進吧。向卑鄙的白河移民地施以正義的制裁乃是吾等的使命。”
“啊啊……喔。”
“怎麼了怎麼了?一點霸氣也沒有喔。莫非是戰爭令你心什不安?不要怕,有我在。害怕的時候儘管躲到我的背後來。我這麼寬宏大量,不會為了那種小事發脾氣的。不管怎麼說,論肚量我可是比父親來得大呢。好了,快點出發吧。畏縮害怕的諸君在等待我的到來呢。”
青年斬釘截鐵地說道,催促玉加快腳步與他比肩而行。玉背過臉一臉厭惡地吐了吐舌頭後,嘆了口氣地隨著青年一起出發了。
高比良啟一郎,二十七歲,單身。
他是調布新町町長高比良啟十的獨生子,同時也是揹負了要繼啟十之後擔任町長職位使命的人物。頂著一頭飄逸的柔順長髮、一口刷得潔白乾淨的牙齒,他全身散發著陽光爽朗的氛圍。今天也照例地一心一意專注於散播自我意識過度衍生出來的妄想、愚思、極度偏頗的偏見。啟一郎所身懷的個人特質還有所說的每一句話,無一不極盡所能地觸犯玉的神經。
絲毫沒有察覺玉的煩躁不耐,啟一郎仰望著天空爽朗地說道:
“好晴朗的天氣呢。看來今天也會很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