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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化撣寺,迅速將禪寺包圍,久久不見寺內有人走動,甚至聽不到鐘鼓聲。最後,一聲令下,丁勇潮水般殺入寺內。沒有什麼可殺的,沒有人阻擋,僅在大殿上發現一張雪箋,顯然已人去寺空。雪箋上沒有文字,只有圖,繪出了塔旁的地道人口。縣丞大人福至心靈,並不以為是受人愚弄,找到了地道口,點起火把親率了勇進人搜查。沒有逃犯南鳴的蹤跡,卻有十餘名被捆牢的和尚,與三十餘名妖媚的美嬌娘,和數目可觀的金銀財寶。寺內藏春,訊息鬨動全縣。接著,從那些女人口中,揭開了縣太爺失蹤的謎團。
十餘名和尚身人囹圄,有了女人們的口供,哪怕他們不招?不但招出了寺中的不法勾當,也招出了住持與南鳴至東陵商家劫寶的實情。次日,快差急足將信傳到城武,資訊傳到縣衙時,已經是二更左右,也正是鴻發酒樓岳家兄弟受辱的時光。岳家兄弟無臉重回縣衙向知縣大人對訊息,耽誤了時機。這時,艾文慈與悟淨等八名僧人,正接近了郜成亭。
酒樓鬧事,岳家兄弟溜走,荊店主與鐵臂卞綸趕忙向廂內的姑娘們道謝,但姑娘們已經走了,回客店安歇,不許任何人前來打擾。三個黑影從店後越屋而走,悄然偷渡城關,沿官道向東陵鎮趕。
官道上夜間沒有行人,三個黑影展開輕功趕路,冉冉而去,似有大事待辦。
郜成亭安靜如恆,一如往昔。但與艾文慈那晚被擒的光景稍有不同,那就是村口柵門已關,在中的大樹下,散亂地躺著不少貪涼的村夫。氣候炎熱,三更無了,仍然感到燥熱,沒有絲毫涼意。艾文慈有他的打算,料想商家父子近來必定寢食不安,朝夕擔心兗州車店的人前來調查真相,更怕他前來尋仇報復,東陵鎮必是風聲鶴淚,草木皆兵。他的想法是必須令全鎮人心惶惶,愈亂愈妙,方可令商家父子精神緊張,加重精神上的重壓,等到對方的精神崩潰後便容易對付了。他必須讓商家父子知道他來了,但八個和尚監視著他,和尚們不可能讓他單獨行動。到了郜成亭,他心中一動,向悟淨說:“悟淨方丈,咱們去找些水解喝。天氣太熱出汗太多,渴得要命呢。”“這……咱們豈能驚動村民?”悟淨反對。
“咱們潛入民宅,怕什麼?”他堅持人村,不管八僧肯是不肯,在一陣急促的犬吠聲中,他一馬當先躍上瓦面,撲奔那天被擒的老村夫住宅。
在樹下睡覺的人被狗吠聲所驚醒,有幾個膽大的人,跟著厲吠著的狗想著究竟。可是看不見任何形影。有些怕鬼的人首先溜之大吉。艾文慈從瓦面躍下,用小劍撬開大門,毫無顧忌地登堂入室。首先用火摺子點亮了神臺上的油燈,向隨後進入的八名僧人說:“到廚下找茶水,快!”人多腳步聲凌亂,驚醒了內室中的人,先奔出一名只穿犢牛褲的壯年人,看了這許多不速之客,大吃一驚,駭然叫:“你……你們……是?艾文慈一閃即至,伸手便抓。
壯年人大概也練了幾手,火速伸手撥架,同時斜身迫近準備反擊。
艾文慈手上一沉,扣住了對方的肘部曲池猛地一帶,右掌疾劈而下,正中壯年人的鬚根。壯年人一聲未出,立即昏厥。一名僧人恰好搶到,飛腳猛蹴壯年人的腰脅,如被蹴中,腰脊必斷性命難保。艾文慈將壯年人拖倒,向僧人低叫:“不可下毒手殺人,走!”
僧人們都湧入廚下,艾文慈走在最後,猛地一腳踢開內房門,燈光乍現。
房中有兩個小後生,正向床底下爬。曾經用匕首制住艾文慈的楊老,正坐在床前手忙腳亂地穿靴,見有人破門而入,顧不得穿另一隻靴子,火速伸手在枕下掏兵刃。艾文慈怎肯再讓老傢伙撒野?奔近一把扣住對方的肩膀一扳。
楊老被扳轉,一眼便看清了來人是誰,雙手急崩,一面狂叫:“南……鳴!救……命……救命哪!”
他崩不開艾文慈的手,反而被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