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秋夕長老親自收為山下的張富貴?”

見我點了點頭,大漢立馬換了一副笑臉,“原來是秋夕長老收為門下的高徒啊,呵呵,以後記得不要遲到啊,來,站這邊!”

我一愣,原來,仙人,也是欺軟怕硬的啊。

站在一處空地,我眼角瞥了眼周圍,這方練武場很大,方圓怕是不止百丈吧,周圍擱置了各種各樣石器,而這練武場上,怕也站了一兩百來人,其中大多數和我年紀相仿,還有年紀比我小的,陳阿虎就站在與我隔著三人的左方,不時偷偷看向我。而我周圍的人,大多也在相互打量,只是眼中,都帶了一絲戒備,還有一絲茫然。

大漢哈哈一笑,朗聲道:“你們都是從山下帶來的孩子,有新人也有舊人,這山上諸多規矩,怕也該都知曉了吧,我也不廢話,再說一遍,我叫胡山,是你們武技師傅,警告那些新來的人,以後要按時到,還有,練武不可大意!好,開始!”

大漢一席話震得我耳朵嗡嗡直響,想來這大漢就算不是仙人怕也差不太多。

我迷迷糊糊跟著領頭的師兄揮拳踢腿,好似在打什麼拳法一樣,只是我這腦袋還在暈乎,如提線木偶般跟著有氣無力揮動而已。

午時一到,大家便有一個時辰的休息時間,看出我的低落和不適,阿虎便過來和我聊天,聊以前的往事,聊別離的痛苦,聊今後的暗淡的前程。。。。。。阿虎為了使我走出悲傷,寧願翻出自己的傷疤讓我看,讓我在心裡找到了一絲久違的溫暖,還有深深的感動。在共同的傷感中和歡笑中,我漸漸開始走出離開父母的悲傷,同時,對未來,也有了那麼一絲希望。

午時一過,便又開始練功,上午練拳腳,阿虎告訴我,這叫伏虎拳,基礎武技。下午練的是吐納,是吸收天地靈氣,吐出體內濁氣。我倒是有些好奇,天地靈氣?天地若是有靈,何來這麼多傷悲不平!

我們在練習吐納之時,卻有十多二十個人在一旁靜靜聆聽胡山師傅說些什麼。我數了數,十八個人,圍城一個圈,中間坐著胡山師傅,可能是在傳授經驗吧,我便沒再想了。可是腦子裡不自覺又浮現父母的樣子,還有孫爺爺死前的笑容。心中壓抑,便靜不下來,想起以前種種,又欲流淚,緊閉了眼,卻抑制不住哀愁,心中越來越煩亂,汗水更是在身上流成溪河。

好不容易兩個時辰熬過去了,便起身欲走。可盤膝了一個下午,欲起身之際,只感覺雙腿彷彿斷掉了般,不受自己控制,連感覺也沒了。

“怎麼樣,腿麻了吧?”阿虎一臉幸災樂禍在我旁邊挑釁。

“哼,我能起來!”我雙手撐地,挪動半晌,卻是無奈。

阿虎笑了笑:“來,我幫你!”說完,在我身後,拉著我雙臂,往上一提。

“啊!”我疼得眼淚都快下來了,雙腿撕裂般疼痛,真不是常人能忍受得了的。

“正常,習慣了就好,我剛開始練習的前十幾天,都是這樣,沒事兒,到後面就慢慢習慣了。”

我眼睛一瞪,“你說習慣?是習慣這種痛了嗎!”

“嘿嘿,你說呢?”阿虎一臉壞笑,我嚥了咽乾澀的喉嚨。

“好啦,逗你的,來,歇夠了沒?我扶你回去。”

我右手架在阿虎肩膀上,由阿虎拖著,一步步艱難往前走。

“沒事兒,過會兒就好了,今天好好休息,明早又是神清氣爽!”阿虎笑著在我左肩上拍拍。

“嘿,新來的,這就走了?”

阿虎聞聲一顫,我很清晰地感覺到了他內心的害怕。

“誰?”我疑惑著回頭,阿虎也無奈,慢慢將我放下,轉身低頭道:“羽哥!”

五個人,領頭一人我認識,是個黑瘦少年,年紀比我大不了多少,不過身上肌肉一塊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