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落後太多。妖豹最擅長的就是速度,在這種地方又使用不了飛劍,跟不上他也不算太丟臉。

樹叢間,只見三道閃電般的影子不停地從樹間劃過,剛在一棵樹上現出身影,下一秒卻已出現在百米開外,相互追逐間竟已疾行了數里。

跟在少年的身後,易天闊發覺用真元力加快速度竟是毫不費力,消耗掉的真元只很快就能補上,甚至有的時候根本就感覺不到真元的流失。直到現在,他才明白了元嬰期到出竅期為何如此困難,元嬰期是道坎,也可以說是個看不見的門,就是這道門阻止了真元的增長和轉換,但只要突破了元嬰修到出竅,哪怕只是提高了一個層次,功力也會有長遠的進步,真元之深厚更是元嬰期所不能比的。

不期然地停下腳步,豹族少年站立於一棵巨大滕木前,轉過身來冷聲說道:“到了。”

“到了?!”好不容易跟上他們的速度,停下來時已經是氣喘吁吁,張東顯連忙拍拍胸口順了順氣。

沒有理會他,少年面對著滕樹,急急地念著一長串古怪的口訣,聽起來雖然和修真語很相似,但翻譯過來卻不是那麼回事,想來應該是妖族特有的語言了。

慢慢的,滕樹的樹根突然一條一條的從土裡抽了出來,不帶一點泥土的層層相疊起來,搭成了一扇純原始的拱形木門,展現在他們眼前。從這裡看去,木門裡一片漆黑,像是深不可見的黑洞般,不知會通向什麼地方。

“走吧。”看多了奇奇怪怪的事物,現在的易天闊已經對這些突然冒出來的東西麻痺了,隨意地看了一下,便筆直地朝門裡走去,若他想的沒錯,那隻豹子應該就在門的那頭等著了。

略帶一絲驚訝地,少年的嘴微張,可隨之又再度變成了那副凍死人的模樣。沒有一絲猶豫的,當易天闊進入門裡後,張東顯也跟著走了進去,這下銀豹少年再也掩飾不了心裡的驚訝了。他們是修真者不是嗎,進入了妖族的地盤理應有些戒備才是啊,怎麼會想也不想的就走進去了呢,他們究竟是沒有大腦還是太過自信,或是自大的以為銀豹一族根本奈何他們不得?!

如同走在長長的隧道里,眼中除了黑暗還是黑暗,四周空空蕩蕩地沒有一點光亮。約莫走了數十步,終於在不遠的盡頭出現了一絲淡淡的綠芒,細細的,像是張開的嘴,引導著易天闊向前走去。

剎的……就在他跨出‘細縫’的那一瞬間,幾隻造型怪異,卻鋒利無比的長矛架上了他的脖子,險險地停留在面板表層之上。

“對待老朋友就是這種方式嗎?”微笑著,易天闊望著坐在遠處高位上的煞,若有所指地說道:“你看起來很精神啊,不像是受過傷的人嘛。”

和門外的森林不同,這裡聚集了大量的肉食性野獸,在場的除了銀豹一族,整個森林的動物似乎也都跑來了,有的趴著,有的躺著,更有甚者還張開了爪子示威似的向他招呼著,但無論是怎麼樣的姿勢,它們的眼神裡都充滿了一種極其危險的光芒,那是野獸在狩獵時特有的眸彩,可易天闊卻選擇了視而不見。

自高座上站起,煞緩緩地走下高高的石階,在林間綠影的襯托下,他的一頭銀髮格外的吸引人目光,紅色的眼眸裡散發著淡淡的寒氣,憑空地為四周添了少許冷意。

一步步地,煞走過的地方野獸自動的讓出了前面的路,就像是一位高貴的君王,所有人都要臣服在他的腳下,不可有絲毫反叛的念頭。

可惜這樣霸氣十足的場面卻引不起易天闊的半點興趣,在他看來,煞只不過是極力地想證明自己的高貴地位,告訴他們即使為了‘蒼芒’他不得不依附於奉天的旗下,但在這裡,他依舊是無人可及的霸者、高高在上的君王!

即便是這樣又如何?在心裡暗暗搖著頭,易天闊忍不住為他的自負感到惋惜,倘若一個人始終無法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