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自己的去處。

高遠問:“帶回去?住哪?就你那小飯店?”

“把金子賣了。”

“我是不是欠你的?”高遠又開始瞪眼睛。

“這件事,是我欠你的。”白路認真說道。

十分鐘後,張沙沙回來:“我把你的住址和電話號碼留給他們,沒事吧?”

白路笑笑:“上車。”

張沙沙的行李很少,只有內衣和襪子、毛巾。再有一支筆,一個本。上車後,拿出一萬塊錢給白路:“昨天兩千,今天八千,還給你。”

“拿著買衣服。”

“我不要。”張沙沙咬著嘴唇把錢放在座位上。

回到飯店的時候是下午四點,飯店門口停著兩輛跑車,還有幾個人在排隊。

白路把錢和金子裝進書包,下車後一愣,玻璃門換新的了?進屋後,看到一身大紅的何山青,很騷包的和一堆姑娘說著什麼。司馬智倚著牆玩手機。

見他回來,樂苗苗起身:“白哥回來了。”

白路問:“你換的門?”

“我換的。”何山青走過來:“事情麻煩不?要不要我出馬?”

高遠沉著臉進屋:“你下棋呢?出馬,飛象不?”

張沙沙怯怯的跟在後面,看看一屋子人,走到最角落的地方坐下。

“多少錢?”白路問何山青。

“幾塊錢的事,什麼時候我帶人過來捧場,你別把我轟出去就行。”

白路點頭:“行,欠你一頓。”

“我去你個豬尾巴根兒的,老子跟你跑前跑後折騰一下午,曠工啊!曠工給你辦事,才騙回來一頓飯,那傢伙按個玻璃就有一頓飯了?你是不是想死?”高遠大怒。

白路想想:“你說的對,是有些不公平。”

“說吧,你想怎麼改?”高遠說話。

“不改。”

高遠終於憤怒了,飛起一腳踹過去,白路用書包一擋,傳出咚的一聲悶響,高遠抱著腳直跳。待腳痛平息,搶過書包塞給何山青:“把裡面的東西賣了。”

何山青一接:“我的媽呀,這麼沉?”因為沒注意,好玄沒接住。開啟書包,伸手一摸,疑問看向高遠:“少爺,你讓我賣錢?”手裡是張沙沙還給白路的一萬塊。

高遠搶過去:“這是老子的錢,一碗湯賣我一萬,訛我的。”把錢裝兜裡,衝白路大叫:“還欠老子十萬。”

“我去,遠少就是遠少,借一萬,利息十萬,高利貸都得甘拜下風。”何山青嘖嘖嘆道。

“滾蛋,趕緊把東西賣了。”

“現在就賣?”不用拿出來,何山青已經知道里面是什麼玩意。

“廢話。”

“得,老子欠你的。”何山青抱著書包出門,走到門口時,說話:“對了,你開導開導智少爺。”

“什麼事?”高遠問司馬智。

司馬智有點鬱悶:“老子收到個簡訊,說如果我不離開他老婆,他就殺了我。”

“就這事?離開他老婆不就行了?”

“我靠,那傢伙沒署名,老子知道是誰?”

“你到底有多少個女人?”

“沒多少,最大的問題是,我根本不知道哪個女人是結婚的!”司馬智想啊想啊,想不出來。

高遠無語:“我很看好你,你很有被殺的潛質。”

“老子不怕被殺,是丟人啊,太沒面子了,如果因為這麼點破事被人揍一頓,我得多冤。”

他倆瞎嘮叨,白路在屋裡屋外轉悠,琢磨如何安置張沙沙。

有人敲門,張沙沙第一時間過去開門:“您有事?”

來人是個光頭:“我找你們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