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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導演比養豬簡單吧？”

“不簡單，豬不聽話，演員也不聽話，都挺難管的。”東方導演繼續認真回話。

白路來了興趣，指著臺上演員微笑問話：“你是說他們是豬？”

東方導演搖頭道：“不是，一般來說，豬都比較矮。”說著話，斜睨蹲著的白路一眼。

我去，這是挑釁啊。白路笑問：“您老養豬以前是說相聲的吧？”

這話很難接，怎麼回答都是先承認自己老，接著呢，無論回答是還是不是，都起不到攻擊別人的作用。

東方導演笑了下：“職業無貴賤，你要是想學相聲，我可以帶帶你。”

一個帶字含有很多意思，是當演員帶？還是當豬帶？

這女人不簡單，機智聰明的白大先生硬是沒佔到一點兒便宜，很想繼續奮戰下去，前面走過來個人跟他打招呼：“蹲著幹嘛？”

白路抬頭看，又是個女人，問道：“你怎麼來了？”

來人有點兒小鬱悶：“你能來，我不能來？好歹也是個成名歌手好不好？”說著話朝東方導演點頭問好，再問白路：“聊什麼呢？”

“聊你不懂的話題。”白路用手指在地上畫圈圈。

“我去，你詛咒誰呢？”來人是南雨辰，粉標會員，成名十好幾年，雜七雜八的合集和單曲不算，光專輯就出了八張，在國內樂壇很有些影響力。

“我幹嘛詛咒人？”白路問：“你們粉標一天到晚聚在一起就聊這個？”

“蹲在地上畫圈圈，還不是詛咒人？”南雨辰說道。

東方導演笑道：“他在詛咒我。”說完這話，拿起喇叭筒朝舞臺那面喊了幾嗓子。

南雨辰問白路：“你幹嘛詛咒人家東導？”

仰頭說話太累，白路無奈起身：“你有沒有點學問？人家是東方導演，不是東導。”

“我就這麼叫，怎麼的？”未結婚就是好，大女人也可以小俏皮。

正說著話，又走過來個女明星，這女人穿的比南雨辰好看多了，又耀眼又明亮，還是高跟鞋。走過來笑問：“聊什麼呢？”

這個人也認識，上次在南方搞慈善演出，南雨辰因為粉標會員的關係，先加入其中。後來加入這個歌手，元靚靚。元靚靚曾翻唱過小林一的歌曲。

白路沒回答問題，看眼不遠處的元龍：“這傢伙到底請了多少人過來？”

元靚靚回頭指向舞臺後面一塊劃出來的區域，距離觀眾席稍有點距離，座位也是不同，大約兩百多。元靚靚說：“那地方滿了。”

“兩百多明星？”

“大大小小加一起，我覺得不止。”元靚靚回道。

人家元老大地位不一樣。能唱能演的，交友廣闊，不知道認識多少人，不過，要是真能請來兩百多明星……我去，絕對大中華第一人。

南雨辰多說句：“我去看了，很多人不認識。”在圈子裡多年打拼，如果她不認識，只說明是小藝人。

元靚靚跟白路說話：“我看你上舞臺轉一下又下來，不彩排？”

“彩排完了。東導允許的。”白路現學現用。

南雨辰糾正道：“是東方導演。這孩子咋不知道尊重人呢？”

東方導演悠然插話：“他不尊重我好半天了。”

白路嘆口氣：“你們聊，我去發個呆。”

走回到元龍身邊問：“東導什麼來路？”

“什麼東導？”元龍問。

“東方導演。”

“她啊。”元龍笑著拍拍白路肩膀：“你猜。”

“我就發現了，和你們這幫演藝圈的人是真聊不到一起。”白路拎著琴盒去觀眾席坐下。

稍等會兒，李可兒打電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