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從後面走過來,問:“驗完傷了?怎麼樣?”

受傷青年把驗傷報告遞過去:“警察同志。你看看。”

警察接過掃上一眼:“你們想怎麼辦?”

“打傷我們得給個說法。”有人說道。

白路笑了下:“要什麼說法,不就是錢?一千五,愛要不要,不要咱就往大里玩。”

“你怎麼這樣,還是個明星呢,枉我挺喜歡你的。”有個青年說話。

白路癟癟嘴:“你可千萬別喜歡我。我覺得喜歡我的人素質都挺高,沒有這種佔邊就賴的噁心人選手。”跟著說:“比方說,你來打我,我推你一下,你摔倒了,碰個傷口出來,然後就問我要錢?怎麼好意思?”

“兩回事!你們那個人偷拍我們?”

“你這人不光不講道理,還自戀,人家玩手機。你就說偷拍你們?警察都查過了,新手機,裡面除去他自己的幾張照片,根本沒你們啥事,你們啊……”白路說:“如果你們就是這樣的人,我現在說一句,拜託,千萬拜託。千萬別喜歡我;等我電影出來,你們千萬別看;歌出來。也千萬別聽,真的。”

說完這些話,白路再跟警察說:“我們的誠意是一千五百塊,如果他們不滿意,拿著這份驗傷報告儘管去告。”跟著又說:“你們這裡有我的電話號碼,有事情打電話。”

說完話招呼小道士一聲:“走吧。大俠。”

小道士滿心不甘:“我好幾個月也攢不到一千五,這一下就賠出去了?我……我,我生氣,我不幹。”

白路笑道:“我教你一招,以後再碰到這種人。直接打暈就沒人告你了。”

“打暈?用不用這麼狠?”小道士說:“是不是太殘忍了?”

白路沒說話,大步往外走。

對面幾個人雖想攔截,可畢竟不是事主,而事主同志正看著一千五百塊錢發呆。

警察冷著聲音問他:“你想怎麼處理?是私了還是有別的想法?”

受傷青年想了又想,過去拿起錢:“警察同志,我們私了。”

警察把驗傷報告還回來:“那行吧,就這樣了。”轉身回屋。

另一面,小道士追著白路喋喋不休道:“那是一千五啊,一千五百塊,可以吃多少頓烤肉?”

白路說:“你過的沒這麼慘吧,一千五也沒有?”

“就這麼慘,你不知道啊,我師父承包一大片林子,傳到我師兄這裡,又承包一大片林子,承包以後啥也不幹,就是養著,在臨近村民的地方建個隔離網,其它就不管了,我們賺點兒錢,全被師兄扔林子裡。”小道士說:“我這一天天的,就過年能見幾張大票子,老悲慘了。”

“你師兄為什麼要養林子?”何山青問。

“我師兄說,師父以前就養,他要跟著養,還說以後我也得養。”

“就這個?”何山青再問。

“難道還有別的原因?”小道士說:“我們住的地方,以前就一個小道觀,後來有幾個有錢人在附近村莊買房子,建了幾個大別墅,說是送給我們,可以隨便去住,可人家送上門的,師兄都不要,我師兄那是神仙一般的存在。”

白路說:“我覺得你也不錯。”

“那是,我師父一共收倆徒弟,我師兄那麼好,我要是差了,多給師父丟臉,就是吧,想想就心痛,一千五百塊就這麼扔出去了?”小道士連聲嘆息。

白路笑道:“記住我電話號碼,以後沒飯吃了,打電話。”

“少來,憑我一身本事怎麼可能沒飯吃?”小道士說:“就不告訴你電話號碼,你這人有問題。”

何山青哈哈大笑:“到底是世外高人,看人不是一般的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