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押室,意外的是居然有四間之多,兩兩對面,四個柵欄門,也就是有四個臨時關押室。

走廊裡亮著燈,屋裡是黑的。

原打算是見到裡面關著的人,再分辨誰是誰。不想往裡一走,倆屋子是空的。一個屋子裡單獨銬著個青年。坐在一米高的籠子裡。

另一個屋稍好點,沒有鐵籠子,地上蜷睡著兩個年輕女人,不過也是沒有被褥。

屋裡不冷,倒是能熬過一夜。

關押室裡只有一個男人,這就不用問了。肯定是這個混蛋。

鐵門好開,很快走進青年男子那屋,再開啟鐵籠子的門。

籠子的門沒鎖,從外面扣上,反正青年的雙手被銬子跟欄杆銬在一起。

白路開門的時候。青年睜開眼,迷糊著看見黑頭套,剛想說話。白路已經拽開門伸手進去,一掌砍在嗓子上,那傢伙就軟了,發出呼通一聲,也有手銬跟欄杆碰撞發出的金屬聲。

夜晚很靜,房間裡更靜,一下傳出這種聲音,對面倆女人醒過來,朝外面看看,什麼都沒看到,而接下來也再沒有聲音發出,倆人就又睡過去。

白路解開手銬,抱青年出來,小道士問:“你這是劫獄?”

“劫什麼獄?帶出去。”

“怎麼帶?還爬樓?”小道士問。

白路想了下:“帶到樓上辦公室。”把青年交到小道士手裡:“不出聲的揍他,問出所有想問的事情。”

“我什麼都不知道。”

“就是什麼都不知道才好問,我去找東西。”白路說道。

小道士只好抱人上樓,去玩嚴刑逼供的遊戲,白路還小聲囑咐一聲:“身體外面不能有傷痕。”

“這個好玩。”小道士抱著人輕手輕腳上樓。

白路則是挨間辦公室溜達,尋找有關於這件案子的資料,可惜找上一圈沒有發現。

他是運氣好,正常情況下,抓到刑事犯嫌疑人,要麼送到分局,要麼送到看守所,很少會留在派出所,派出所多是解決糾紛、處理打架鬥毆一類簡單案件。

白路曾經想過,如果派出所找不到人,只能第二天晚上再夜探分局,如果分局也找不到人,只好跟何山青那些人打電話,讓他們幫著調查。

好在運氣不錯,第一站就找到人。不過,運氣好歸運氣好,第一,他現在不能確認這個青年就是綁架老張閨女的壞人。第二,即便是確定就是那個混蛋,而這件案子已經不歸派出所管,自然沒有相關記錄留下,白路就找不到他需要的資料。

派出所有人值班,因為關著三個人,半夜還會檢查一下。

白路時間不多,按房門牌的標記,有針對性的進入幾間辦公室,都是沒有發現,就沒再搜查,上三樓去找小道士。畢竟還不能確定這個青年就是綁架老張女兒的混蛋,萬一打錯人怎麼辦?

一上三樓,就能聽見一種悶悶的嚎叫聲,從嗓子眼憋出來,卻又喊不出來,好象很痛的樣子。

快步走過去,推門進入,到跟前看,青年嘴巴被塞滿東西,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外面勒著繩子,鼻子上還有個夾子。

白路說:“夠專業的。”

小道士沒接他話,繼續折騰青年,方法是用針扎,他脫了青年的鞋和襪子,也不用捆著綁著,幾針下去,青年就沒有反抗能力。

青年很痛,滿腦袋汗,眼睛瞪的巨大,充滿血絲。

白路說:“兩條路,一個是老實交代你的事情,一個是享受這種幸福享受到天亮。”

聲音沙啞,聽著有點兒恐怖。

青年趕緊點頭,可小道士沒停手,繼續扎針玩,扎一會兒,把夾子從青年鼻子上取下,讓他吸幾口氣,再夾上繼續扎。從小道士的眼神可以看出來,似乎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