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地攻勢全部封死。

與此同時,他的身邊,另兩個黑衣人也幾乎是同時出手,成錐形攻擊,左右向韓政夾擊而到,一副攻擊兼解圍之勢。此時,只要韓政一收招或是略微停頓,三個黑人就可將韓政陷入他們的圍攻之中,更別說被韓政突然晾在一邊的高瘦黑衣人,也正蓄勢待發,準備在韓政的下一個變招之際,配合手下的攻擊,做出致命一擊。

可惜,韓政像是早已料到他們的行動般,身形立變,掃出的一腿在空中再次一折,帶著他地整個身形也旋轉了起來,像個巨大的陀螺般,突然滾入右邊那名黑衣人地招式範圍內,只聽“嘭……嘭……”一陣連續悶響傳出,韓政虛踢出的左腿早已經立在地面,同時身形前傾,碩大的雙拳前衝,堪堪在黑衣人的鋼刀落下之前,生生印在了他的胸前……

黑衣人的整個胸膛如一塊凹地般陷了下去,眼耳口鼻血流如注,早已暴死當場。

韓政一擊得手後,身勢依然不停,順手一帶,就將黑衣人手中的鋼刀握住,眼睛也不後看,直接朝著背後已經出招的高瘦黑衣人就是一記毫無花俏的劈砍,竟然不偏不倚地落向高瘦黑衣人那雙泛著白光的雙手。

高瘦黑衣人也不避讓,雙掌變拳,攻勢依舊,直接撞向了韓政劈下的鋼刀。

“嘣……”地一聲,鋼刀與手有若實質般地結結實實對在了一起。兩人身形都是同時一晃,高瘦黑衣人更是在這之後,身形連退幾步,而韓政手中的鋼刀,也應聲而斷,攻勢同時為之一滯。

趁此機會,周圍的黑衣人見韓政終於露出間隙,不由紛紛厲吼一聲,立刻圍攻過來。本來就在戰局的兩個黑衣人,反應也是迅速,同伴的慘死並沒有影響到他們,而是運足勁氣,將手中鋼刀分兩個方向砍向韓政。

面對如此局面,韓政猛地一吸氣,然後迅速往外一放,在周身捲起一陣罡風的同時,對那兩個靠的最近的黑衣人,瞄準一個,手中半截鋼刀順手而出,然後身形一折,迎著另一個,玄門絕學三段潮應勢而出,擠開鋼刀的瞬間,一招三式就全部擊打在那個黑衣人的身上……

當其他黑衣人撲到之際,韓政早已脫困,又站到了包圍圈之外,身邊兩個黑衣人,一人胸口插著把半截鋼刀,刀刃已經全部沒入,另一人,身體如堆爛肉般轟然倒下,在韓政猛烈的三段潮攻擊

已全身筋斷骨碎了……

韓政默默撿起了那黑衣人的鋼刀,在手中輕輕掂了掂,眼神冷漠,直視著那群已經完全被鎮住的黑衣人,特別是那個高瘦黑衣人,緩緩沉聲道:“再糾纏者,死!”

說完,不等他們有所反應,突然提氣一聲厲吼:“還不快滾!”

聲音震耳欲聾,令剩下的黑衣人都不自禁地一抖,腳步連退幾步,一副膽顫心驚的樣子。就連那個高瘦黑衣人聞聲也是心頭一顫,被韓政的威勢所震撼,剛剛的膽氣與戰意,在這一刻全部消失無蹤,僅存的只有對韓政恐怖實力的深深畏懼……

不知道是誰先動的腳步,就在韓政眼中寒意漸濃之際,本來是來勢洶洶的黑衣人們開始自發的退卻了。那個高瘦黑衣人顯然也無可奈何,這不能怪手下,只能說明對手太強。

再打下去,無意是送死,現在高瘦黑衣人完全明白了為什麼剛開始韓政在佔盡了上風之際,會突然收手,還說什麼戰術完了,該掂量戰力之類的話語,原來人家那是完全將他們當成練手的靶子,壓根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過。

“罷,罷,罷,實力差太遠了,這單生意,我們認栽了!”高瘦黑衣人看著地上躺著的手下屍體,不由一陣悲哀,心中黯然忖道。

想到這裡,他也只有無可奈何地接收這個事實。什麼場面話也無顏再說,只是又看了看韓政,眼中充滿了複雜,見韓政一副冷眼相望地樣子,確實沒有再追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