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韓大力身邊的安富、安貴,可起了大作用,成了韓大力的貼身保鏢,兩柄開山刀舞的風生水起,招招玩命,竟然一時間硬是拼著將對方几個想要靠近韓大力的傢伙給擋了下來。

而韓大力也趁此機會,逐漸用弓箭佈下了一個移動的陷阱,依靠人的慣性心理,在薩爾快要靠近的時候突然出擊,本身力量,再加上從木牆躍下的衝勢,才搏來這一刀斃命的戰機。

當韓大力像沒事人般重新翻過木牆,撿起地上拋落的弓箭,還沒搭箭,那些天火盟眾們就已經寒氣漸湧,心知不妙,機靈的,虛晃個幾招,擺脫對手,就向外四竄而逃,有了這示範效應,而且韓大力的利箭之吼也重新響起,頓時引得一片兵荒馬亂,剩下的也逃了個一乾二淨。

不過跑得慢的,也就倒了黴,被韓大力和反應過來的村民們當成了標靶,射的不亦樂乎!

特別是韓大

不是箭矢射空,就是那幾個見機溜得快的傢伙,也肯們插翅難飛,一個也跑不掉。

成功抵禦馬盜的達谷村,在最後一個漏網之魚消失在遠方的剎那,爆發出了震天的歡呼聲,沒想到會是這麼個雷聲大,雨點小的結果,而此役的關鍵人物韓大力,也同一時間被興奮的人群當眾抬了起來,喊著號子就拋向了空中,慶祝著這場保衛戰的勝利,當然還有對大塊頭超強實力的佩服……

不過這慶祝的人群中並不包括安叔,在眾人歡呼慶祝時,他卻一臉凝重地認真檢視起那些馬盜們留下的屍體,直到看見那個和大塊頭纏鬥半天的奸細屍體,其衣角下露出的一個銀月刺繡時,當即就是臉色大變,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連忙返身檢視起其他幾個馬盜留下的屍體,果然,都有著特殊的幫派標記,不禁皺起了眉頭,露出了深思之色。

韓大力從來沒受過這麼熱情的身體接觸,儘管知道這些人對他沒有任何的惡意,但他還是非常不願被人用這種姿勢拋來拋去,沒有任何支撐點,簡直成了待宰的羔羊,完全失去了應付突發事件和自保的能力。

好在這種瘋狂的慶祝活動很快就結束,一下地的韓大力,立刻藉口找安叔,脫離了這群好心被人當了驢肝肺的熱情漢子們。

“安叔,想什麼呢?”韓大力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那裡一言不發,眉頭緊鎖的安叔。

安叔抬頭看了看韓大力,以及跟上來,興奮之情還溢於言表的眾人,也不隱瞞,直截了當地說出了他的擔心:“我看他們不是簡單的馬盜,而是金番市的高階幫派力量,你們看,這個人衣服上的銀月標記,就是桑普家高階武士的象徵,而且這些武士或多或少,都是桑普家的嫡系,我們根本惹不起!”

眾人都知道安叔早年去金番市混過,所以也沒有深究,而是直接說出了他們的疑問:“高階幫派力量?他們很少來這裡啊?整個金番市還不夠他們撈的嗎?怎麼會到我們這些窮鄉僻壤來冒充什麼馬盜?”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對方絕對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安叔看著牆外,一臉凝重地說道。

安叔的話讓本來熱烈的氣氛,驟然冷了下來,全場一陣沉默。

過了好一會兒,安叔才像是有了什麼決定般,指著眾人說道:“你,你,還有你,各帶你們本家的兄弟將受傷的人員先抬進村裡,你們幾個帶人收拾好弩箭,繼續警戒,大塊頭,你去把安慧找來,其餘的人,我們臨時商量個事……”

韓大力一時也搞不懂安叔為什麼會突然這麼緊張起來,看來那個什麼幫派力量,比這馬盜還要兇猛。

瞎琢磨著,韓大力飛快將正在後面安置人員的安慧找了過來,期間安慧對於安叔的傷勢,還有剛剛這一仗的情況是問來問去,而韓大力對付她的只有一句話:“安叔沒事,馬盜被我們打跑了!”

至於什麼過程,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