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亦非扭頭瞥她一眼,挑挑眉,“沒抽什麼風,就是少爺我太過秉性純良,容不得事實被扭曲,我就想告訴那幾個廁所聊天愛好者,我們倆之間,是我死乞白賴追的你!” 他又挑挑眉,問,“感覺怎麼樣,爽嗎?”

下一秒,錢菲狂放地仰頭一笑:“爽得我快要六親不認了!不過我有個提議,下回你能直接送我那種人民幣紮成的花束嗎?”

李亦非睨她一眼,撇嘴冷笑:“那你得先認了我做乾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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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的傍晚,李亦非表情略凝重地對錢菲說:“巾巾,我可能要搬回家裡去住一段。”

他告訴錢菲,他家老頭子身體欠佳,急招他回去認祖歸宗。

錢菲也告訴他:“正好後天我也得去湖北做個私募債的專案,大概要出差一個月,這一個月要把你一個人放在家我還真挺不放心的。”

就這樣,兩個人各有所忙,兩天後,家空了下來。

接下來的日子,錢菲在湖北的專案上忙得昏天黑地。她很努力,她知道這個專案做完之後,她就應該可以升任部門負責人了。

她每天都和李亦非通電話,她有時候能感覺到李亦非有點心煩。

她試探著問他怎麼了,他告訴她:“沒什麼,就是急著看你變成說了算的部門領導。”

這通電話之後,錢菲更加卯足了勁地做專案。

一個月後,她終於圓滿完成專案回到北京。

回到家開啟門的剎那,她看到一個挽著鬆鬆髮髻的年輕女人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

聽到聲音,那女人扭臉看向門邊。

那是一張清冷又美麗的面孔,妝容精緻,一絲不苟,眉宇間掩著孤傲與疏離。

看著這張面孔,錢菲怔了怔。

68我是他發小

68、我是他發小

………

錢菲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漂亮女孩;怔了怔後;才反應過來。

家裡要住進個人,這事李亦非在去湖北看她的時候跟她說過的,只是她最近太忙;幾乎給忘了。

一個多星期前,據李亦非的說法是想她想得不行了;心裡飢身體渴,再不找她吃頓飽飯他就得餓得去死了。

然後他坐著飛機來看她;到了她下榻的酒店後;第一句話是:“我來之前已經洗白白了;我們直接開飯吧好嗎巾巾!”

接著他就把她按在牆上;按在桌子上;按在流理臺上;按在chuang上,按在一切他覺得她能被按住的地方,不停開飯。

第二天早上,她妥妥地起不來了。而他揉完了眼睛就抹著嘴巴說:“巾巾,該吃早餐了!”

她嚇得差點雙便失禁,在戰慄中對“如狼似虎”這個成語有了更加深刻的認識。

後來他吃完她的午飯,終於肯穿戴整齊好好地聊聊天。

他跟她說:“我有個事得和你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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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亦非跟錢菲商量,能不能讓他一個發小到家裡來住一陣子。

錢菲問他:“誰?大軍嗎?他打遊戲被他媽發現於是被斷絕母子關係攆出家門了嗎?”

李亦非說:“不是丫;大軍那小兔崽子最近在專注地騷擾一個女網友,已經很久沒來煩我了。”他頓一頓,說,“是個女的。”

錢菲想了想,問:“不是你認的妹妹什麼的吧?”

李亦非不樂意了,“不帶老拿妹妹那事兒打我臉的!”

錢菲忽然說:“不過你別說,我最近看娛樂新聞,金甜還真是火了,現在她可是絕對的一線女明星!她這麼一火吧,我總覺得我好像耽誤了你跟著‘明星女友’or‘明星妹妹’出人頭地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