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屋的一道石門在話音剛落之際,一個腦袋畏首畏尾地擠了進來,那人面罩雄鷹鐵面具,有點猥瑣的畏懼走近天荒魔宮魔尊的身邊,俯身跪拜道:“魔尊有何吩咐?”

天荒魔宮魔尊銳眼如鷹,利劍的雙眼從那陰森的金骷髏面具裡射出一道陰冷之光,呵斥道:“本尊命爾等尋得女子來與本尊享用,現女子在何處?”

戴雄鷹鐵面具男子只嚇得哆嗦,兩腿潺潺。支吾半天,“蒼狼尊者與飛虎尊者已經……已經前去尋女子了,想必已經在回來的途中。”

天荒魔宮魔尊吞嚥著口水,那股燥熱之氣更盛,灼燒著他的軀體,他早已怒不可解,咆哮道:“飯桶,這等小事都辦不好,本尊留你何用?”說著,手一揮。一股黑氣自手掌升起,“嚯”一掌揮出,黑氣將戴雄鷹面具的男子席捲而起,撞擊在石壁上,又跌落回地面。

雄鷹尊者“哇”一聲。從雄鷹面具噴出一口鮮血,雙膝依舊保持跪地。趕緊將頭俯首到地。告饒道:“屬下該死,屬下該死,還望魔尊息怒。”

“哼!還不趕緊去給本尊找尋女子來。”天荒魔宮魔尊厲聲吩咐道。

“是……”雄鷹尊者唯唯諾諾,從地上爬起來,便欲衝出石屋去給天荒魔宮魔尊尋找女子。

天荒魔宮魔尊略微沉吟,喝道:“回來!”

雄鷹尊者急忙停住。迴轉身,躬身顫巍巍地問道:“魔尊還有何吩咐?”

天荒魔宮魔尊冷聲說:“眼下,與武林正派大戰在即,隨時都可能有交戰。本尊需要隨時保持戰鬥力,爾等前去山下村落裡,擄掠一些女子到這饕餮峰上,好生伺候著,以便本尊隨時享用。”

雄鷹尊者略作遲疑,但對於天荒魔宮魔尊的命令又不敢違拗,只好硬著頭皮應承道:“謹遵魔尊執意,屬下這就去辦。”

雄鷹尊者剛欲走了出去,這時,戴著虎頭面具的飛虎尊者以及戴著蒼狼面具的蒼狼尊者兩人進入石屋,每個人肩上都扛著一個麻袋,麻袋內發出嚶嚶女子掙扎聲音。

飛虎尊者、蒼狼尊者雙雙將肩上的麻袋放下,拱手道:“魔尊,屬下已經截獲兩名良家女子,帶來給魔尊享用。”

天荒魔宮魔尊欣喜望外,就好像蒼蠅看見了腐肉,但看見麻袋內兩名女子掙扎,發出悽苦的聲音,頓時罵道:“兩個沒出息的狗奴才,還不快快將這女子解放出來,怎麼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

“是!”飛虎尊者與蒼狼尊者應聲,立即解開麻袋,兩個烏黑秀髮的標緻女人浮現在天荒魔宮魔尊面前,雖然頭髮有幾分凌亂,衣著粗衣麻布,一看便是村落裡的少婦,但這兩女人都頗有幾分姿色。

天荒魔宮魔尊雙眼出神地瞅著眼前的兩位少婦,丹田那股熱氣早已亂躥得更厲害,對飛虎尊者、蒼狼尊者一揮手,“你們都下去吧!”

“是!”飛虎尊者、蒼狼尊者閃身退出了石屋,並且將石門重重關上了。

兩名少婦望著戴著金骷髏面具的天荒魔宮魔尊,慌忙俯首跪地求饒:“大王,求大王放過我們吧,我們都是村落裡的良家婦人,不曾得罪過大王。”

原來這兩少婦以為這天荒魔宮魔尊是佔山為王的山大王,天荒魔宮魔尊如惡魔般跳躍而起,撲向那兩名少婦,哈哈大笑,“兩位娘子無需驚慌,本尊絕不傷爾等性命。”話音未落,探出魔爪,一手一個,提起兩名少婦,足尖點地,躍到一張石床上,將兩少婦扔在了石床上。

他吞嚥著口水,餓狼撲食地撲上前,一手擒住一位少婦,張牙舞爪,迅速地撕扯著少婦的粗衣麻布。

兩少婦泣不成聲,掙扎著,卻是難逃天荒魔宮魔尊的魔爪,不消片刻,兩位少婦的衣衫早已被他撕扯得一片不剩,兩具完美的浮現在天荒魔宮魔尊面前。

他三下五除二地扯去自己身上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