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傷啊……

笑笑想上前搶救止血,卻被柳逸軒用手擋開了,愧疚的看著柳逸軒滴血的傷口,卻不敢再隨便上前,恐將傷勢惡化了。

“嘴張開。”

啊?笑笑張嘴茫然的看著柳逸軒,還沒明白是什麼意思,只見他將血滴到那顆藥丸上,待藥丸吸收了,迅速丟進笑笑沒來得及閉上的嘴裡,補充道:

“嚥下去。”

並不是在命令,或者說柔和的聲音聽起來更像是蠱惑,但是含著成分中明顯有人血的東西怎麼也咽不下去,卻又不能吐出來,笑笑臉被憋成了一團。看著柳逸軒撕下一塊衣角開始包紮自己的傷口,滴在地上一片的鮮紅痕跡,刺得眼睛生痛。是我有錯在先!心裡一橫,一口將藥丸嚥了下去,才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問:

“你給我吃的是幹什麼的?”

笑笑知道,如果自己問的是‘你給我吃的是什麼?’,柳逸軒八成會回答‘藥丸。’,所以才豪不省略的問出來,勉強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避毒的藥丸。”

“那為什麼要用你的血?因為我把你割傷了你嚇我??可是是你先輕生的!!”

笑笑不平的跳起來,柳逸軒看著自己包紮好的左手,平靜的解釋道:

“我的血可以避毒,想必你不想直接喝我的血吧?”說著看著笑笑,眼神一點殺傷力也沒有,或者說根本是明亮有神的眼神,卻讓笑笑看得不由的背脊發涼,打了個冷顫。柳逸軒繼續道:

“本來我只是打算在指頭上取一滴血的。”

這次不用看著笑笑笑笑就臉色發青了,感受著柳逸軒經過自己身邊時掠起的輕風頓覺得自己想掉進了萬丈冰窟,以前笑死自己的一幕幕惡搞鏡頭在腦中走馬燈的放映。

某人在懸崖邊欣賞風景,卻被某某人誤以為輕生,上前阻止時腳下被什麼一絆,反倒把某人推了下去。

某人只是拿刀準備削水果,卻被某某人誤以為謀殺,自保上前卻被什麼一絆,反倒捅了準備削水果的某人。

某人只是因為情緒需要在湖邊垂淚,卻被某某誤以為輕生,上前阻止卻被什麼絆了一下將某人推了下去等等。

而現在的柳逸軒不外乎就是那個多磨的某人,而笑笑就是那個沒長眼的某某人。

沮喪。

鏡頭轉向密道出口。

皇昳等人陸續從密道出來,一身的灰塵卻不覺狼狽,但臉上難掩的失望表情可以知道雖然在下面折騰了這麼久,但是還是沒辦法打通地道。

“咦?人呢?”

狼王不安的尋找四周,剛才密道內太吵,沒有注意笑笑身上的鈴聲,現在什麼也聽不見,定是不在百米以內了,該不會被劫了吧?!

“他們去北面了。”

景王看著壘砌的石堆和旁邊的留言道,擔心之情溢於言表。

“王爺不必太過擔心!”

顧漓影一個閃身從樹影裡飄下來,拱手道:

“屬下見得小姐和銀狐,柳逸軒一同去了。”

“罷了,有柳逸軒在去北面也不必太掛心。”

皇昳說著向狼王道,

“還要請狼王務必配合一下重新建橋的事情。”

狼王看著皇昳閃爍著堅決與理智的眼睛,嘴角一勾,皮笑肉不笑的樣子道:

“你這麼有自信我會配合?人族神器就算不要,我遲早也能找到入口,同你們一道不過是權宜之計,不是我的軟肋。”

“怎敢要挾狼王,劉笑笑我們自是也想要的。”

說著迎向狼王孤傲的神情,皇昳謙和的外表下撒發出懾人的威儀與霸氣,更是透著一層狠戾。

似乎在什麼時候各自王者的威儀相互受到了挑釁,兩王對望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