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此情此景。

葉良並不生氣,甚至滿臉微笑,像領導巡視一樣朝大家招手:

“兄弟們好~”

“兄弟們辛苦了~”

操場中眾人:

“¥%#@&*##!!!”

具體聽不清是什麼,總之罵得很髒,含媽量極高。

“葉先生真是好定力啊。”江陽看著葉良,由衷地道:“這可是我們東境最精銳的戰士,一般人看見這種場面,腿都嚇軟了。”

葉良笑了笑,道:“我見過比這嚇人的場面。”

江陽道:“是麼?我也想見識。”

“以後有機會吧。”葉良淡淡地道。

說話間,四人已經走到了操場正中間的講臺上。

臺下嘈雜一片,叫罵聲不絕於耳,瞧著一時間是停不下來了。

“大哥,”

田正清問道:“要不要我……”

“當然不用。”葉良微笑道:“你知道的,我一向以德服人。”

田正清站在旁邊,沒再說什麼,可卻依舊滿臉不爽。

“只憑道德,恐怕服不了他們。”江陽道。

葉良笑道:“這不是……”

“還有你嗎”四個字沒說出口,話語便被臺下的一聲吼打斷。

只見一道身影從人群中高高躍起,“咚”的一聲,重重落在葉良面前,凶神惡煞地瞪著葉良,怒聲道:“你就是葉良?!”

葉良笑了笑:“從今往後,你應該叫我葉戰部長才對。”

“狗屁!”男人怒得滿臉通紅,指著葉良的臉怒罵:“你算是什麼東西,也配做我的戰部長?!”

“你是怎麼陷害黃大人的,快說!”

有他帶頭,臺下眾人也變得團結了起來,紛紛開始為黃鈺淮伸冤。

“沒錯!”

“黃鈺淮戰部長肯定是冤枉的!”

“還望天子殿的大人明察!”

“抓了這個畜生!”

葉良無奈地嘆了口氣,看了旁邊的江陽一眼。

江陽自然讀懂他眼神裡的意思,臉上露出些許不情願,但還是站前兩步,從懷中掏出一張令牌。

“我是天子近侍教頭,江陽。”

“同時也是黃鈺淮案的第一負責人。”

“經過我們的調查發現,黃鈺淮常年與私人企業家郭城富往來,並多次私自利用戰區的力量,替郭城富辦事,嚴重違反了戰部紀律,這是其一。”

“其二,三天前的夜晚,黃鈺淮帶著三名江湖閒散人員,在東海城高架橋下,謀殺葉先生未遂,其中三人遭到葉先生反殺,黃鈺淮被捕,現正押在天子殿中候審。”

“我們天子殿掌握了切實證據,三天前的晚上也有足夠的人證物證,黃鈺淮案並不存在任何冤情,而這位葉先生是天子欽點,你們的意思難道是……天子讓他走了後門嗎?!”

說到最後一句話時,他的語氣驟然嚴厲,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壓制下來。

臺下戰士們,瞬間安靜了下來,面露畏懼之色。

站出來的那名戰士被壓制的胳膊發抖,可卻仍然強撐著身子抬起頭,咬牙道:

“你的意思是,這個葉良一人之力,不僅反殺了三人,還活捉了黃鈺淮大人?!”

“這不可能!我不相信!”

“小木城的時候我也在場,若不是這小子使陰招,他必輸無疑!”

“一對一都打不過,他怎麼可能活捉黃長官,還反殺三人?!”

這番話,成功讓所有人眼前一亮,紛紛開始叫囂:

“沒錯!”

“其中必有漏洞,還請江長官明察!”

江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