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葉良一把掐住駱文迪的喉嚨,沉聲道:“上次在鹿城,你家主子差點跪下來求情,我才勉強放過那姓梁的叔侄。”

“你呢?你有這麼大的臉面,能求我放人?”

才幾秒鐘的時間,駱文迪的脖子便被葉良掐出幾道淤青,葉良物理上和心理上的雙重壓迫,更是讓駱文迪根本呼吸不過來,幾乎要窒息。

差不多到他眼部充血,快暈過去的時候,葉良才收了手,將他狠狠摔在地上。

“別踏馬跟我扯什麼大局不大局,也別跟我扯什麼南境北境。”

“這裡是龍國!那些,是龍國的百姓!!”

“他們的仇,我不幫他們報,誰幫他們報?靠你們這些吃乾飯的廢物嗎?”

“要是放在北境,有潞州這樣的戰部,老子早踏馬帶一隊人過去把他們滅了,你們呢?玄武山莊就是這麼辦事的?”

“啊?!”

葉良一拳下去,將駱文迪打飛好幾米。

現在他很憤怒。

非常憤怒。

剛剛好,這個駱文迪又把他的火氣點著了。

葉良便順理成章地把火氣都撒在他身上。

駱文迪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爬起來,這三拳兩腳之間,他已經負了傷。

被葉良一通話罵得啞口無言,就算被打了,他此時也只能羞憤地攥緊拳頭,一言不發。

葉良冷眼看他,道:“你要是不想躺著回去覆命的話,就給我閉嘴,等著一會兒給烏慈收屍就行了。”

聞言,駱文迪拱拱手,轉身離開,但還是可以看見,他臉上帶著不服的表情。

葉良這邊打人的這段時間裡,烏慈那邊也也沒有停過捱揍。

剛開始的時候還能大聲喊叫,但很快他就已經連一點聲響都沒有了,只剩下毆打的聲音。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

那些親屬們才慢慢停了下來,最後站在原地,沒有動彈,死死地看著圓圈中心。

葉良靠了過去,在那塊巨石上看到一片血肉模糊。

烏慈死得很慘,幾乎已經連一點原樣都沒有了。

海風吹過,帶走一陣腥味兒。

美麗的海景、中間的血肉、渾身血汙的人們圍成一個圈。

這幾個畫面放在一起,看上去尤為怪異,就像是在進行著某種儀式。

“烏慈已死,逝者也可以安息了。”

“希望以後的日子,你們能夠好好過下去,在天上的他們也不會願意看到你們輕生的。”

葉良囑咐了兩句,便讓人開始收拾烏慈的屍體。

家屬們一個個像丟了魂兒一般,呆在原地沒有動彈,也沒有阻攔上來的戰士。

“其他人怎麼樣了?”葉良問道。

他這裡說的“其他人”,是指烏家的其他同夥。

駱文迪彙報道:“所有人都已經被逮捕,正在等待處置。”

“潞州戰部的人呢?”葉良問。

“也已經被捕,處分或是入獄,按情節輕重而定。”

葉良微微點頭。

畢竟戰部底層的戰士是沒有決策權的,他們或許只是被迫參與了行動,可以酌情從輕處理。

但像是盧勾、陶銳這種的,至少都是無期徒刑。

葉良冷冷地看著駱文迪脖子上的傷,嘆了口氣。

接著他,從懷中拿出一顆丹藥,放到他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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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記著,作為戰士,要有點魄力。”

“老百姓永遠是第一位的,就算我們真的藉助烏慈提供的資訊搞定了梁家,那這些受害者呢?”

“你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