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鼻子和臉頰,而後咬著伊蕾的耳朵說道:“如果你不願意讓我今天晚上留在你那裡,那你願不願意去到你的隔壁,我住的那間屋子?”

當布蘭科咬著伊蕾的耳朵,並且雙手輕撫她的身體說出那些話語的時候,四周的溫度彷彿陡然上升,連身體的溫度都彷彿燒了起來。感覺到伊蕾身體的顫慄,布蘭科這就再不執著於得到一個答案,而是直接上手,單手抱起伊蕾,而後踩著泳池邊上的扶梯走了上去,並將伊蕾打橫抱著帶進了自己住的那件屋子。

你說不清楚那一切究竟是怎麼發生的。他們一去去到浴室洗了澡,當布蘭科脫下伊蕾身上的那件泳衣的時候,他的吻就落到泳衣所遮蓋的地方,然後那就是令人失去理智的意亂情迷。他們險些擦槍。。走火在浴室裡就來了一次,並且最終連頭髮都來不及全部擦乾就去到了臥室的床。。上。

當伊蕾感受到那團讓整個人都不停顫抖著的火焰在身體裡燃燒的時候,布蘭科的吻幾乎無所不至,他還時不時地用低沉的聲音在伊蕾的耳邊用法語說著撓人心房的情話,以及對於伊蕾身體的讚美。

“慢、慢一些……再輕一些……”

當伊蕾眼神迷離著帶著粗喘對布蘭科說出這樣的話語時,法國人會輕輕地笑起來,然後按照身。下的那個女孩所說的反過來做。

這真是一次能填補四年空白的奇妙經歷,它讓人只想忘卻所有的煩惱,好好地感受那個侵略意味十足的傢伙,又在一切都歸於平靜之後只是以被保護者的姿態依偎在對方的懷裡,什麼都不去想。

可是布蘭科所想要的當然不會只是這樣。他又親了親伊蕾的發頂,醞釀了好一會兒才試著說道:“等一會兒,我們再來一次好嗎?這一次,我不穿雨衣?”

那句話中的若有所指讓伊蕾皺起了眉頭,又好氣又好笑地問道:“你想做什麼?”

“我想和你一起製造一個孩子!可是你又不會答應我,所以為什麼不試著把一切都交給上天?如果這一回我們一次就有了孩子,那就說明命中註定我們要在一起!”

當布蘭科說完這句話之後,伊蕾抬起頭來,用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向布蘭科。這讓布蘭科心中警鈴大作!他立刻就十分討好地吻了吻伊蕾的鎖骨,並說道:“別這樣看我,我親愛的!我是認真的!這一次我真的是很認真的!我想和你在一起,不僅僅是今天一個晚上,我想以後奪冠慶祝的時候,能夠抱著你也抱著我們的孩子!”

“奪冠慶祝?抱著我也抱著我們的孩子?在哪兒?巴塞羅那嗎?”伊蕾一下就找到了問題的重點,並一點也不知道掩飾地直接把這個問題拋給了布蘭科。

於是布蘭科這就馬上說道:“在巴塞羅那慶祝的那都是事後的!我說的是……我們剛剛贏了比賽並踢完了比賽的時候,我的iley!比如說,今年歐洲盃我們奪冠的時候!”

顯然布蘭科的這個問題回答得讓伊蕾十分不滿,並且堪稱答非所問的典範!於是伊蕾笑著自顧自地點了點頭,表示她都明白了。這可讓布蘭科緊張壞了!他連忙說道:“你得告訴我你想知道什麼啊,iley!你不能什麼都不和我說清楚就不要我了!我們才做了那麼親密的事!你不能翻臉翻得這麼快的!一晚上都還沒過去呢!”

說著,布蘭科即刻上手,說什麼也不肯放開地緊緊抱住伊蕾。於是考慮了一下對方在足球以外的領悟能力,伊蕾終於還是決定把話再說得直白一些:

“我是說,我現在已經是足球教練了。除非我去到你們的同城死敵西班牙人隊執教,否則我不可能待在巴塞羅那。所以我問你,你打算在哪兒奪冠慶祝。或者說,你在說出這樣的話之前,有好好考慮過未來嗎?”

在伊蕾說出這些話之後,布蘭科沉默了。他爬了起來,拿多出來的枕頭墊在了身後,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