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仍是極有紳士風度。

“客氣了。”黃蕊蕊笑笑,驀然間,卻是發現男子的肩頭,染了一抹血色,在白襯衣上,極為顯目。

“還說沒事,肩上都有傷了。”黃蕊蕊嚷了起來。

“估計是剛才,被人一瓶子敲在後背,玻璃碎片給劃傷了。”男子滿不在乎的笑笑。

“還是去醫院瞧瞧吧,萬一玻璃渣陷到肉中去了就不好。”黃蕊蕊說著,拉了男子就向外走。

安靜的醫院,醫生們都下了班,只有值班室的幾個值班醫生還在,四周只有慘白的日光燈發著暗淡的光線。

果真黃蕊蕊猜想的可能是真的,已經有玻璃渣陷進了後肩的皮肉中,值班醫生給他傷口消過毒後,取出了幾塊小碎渣。

“今天真是謝謝你了,要是你不出手幫我,估計我還要被他們打得慘。”男子再度開口道謝。

“客氣了,路見不平撥刀相助是應該的。”黃蕊蕊謙虛著呢。

男子笑:“我以為國內現在都是人心不古,想不到還有你這麼見義勇為的姑娘。”

“當然,你得改變一下看法。”

“嗯,我改變看法了,你是一個漂亮的姑娘,還是一個美貌與勇敢並存的姑娘。”男子誇讚著。

“難道沒有智慧?”黃蕊蕊反問。

“嗯,一個美貌與智慧與勇敢並存的姑娘。”男子改口誇讚:“說了這麼多,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黃蕊蕊。”黃蕊蕊伸出手來,自我介紹。

“嗯,我叫姜天澤。”

“對了,剛才你們怎麼打起來了?”黃蕊蕊問。

“剛才他們一行人過來,嚷著要喝酒,我看他們都象未成年,所以好意的提醒了幾句。”姜天澤說。

“看不出,你還挺有道德和責任感的嘛。”黃蕊蕊再度打量了他。

“我一直就有的啊。”姜天澤喊冤:“怎麼說,我的父母都是大學教授,一慣對我的影響還是挺大的。”

“對了,聽你的口氣,你不是這a市的人吧?”黃蕊蕊問他。

“不是,我在國外,這次回國是來找個朋友,哪料得,他卻出國了。”提起這事,姜天澤有些沮喪。

“你就沒先前打個電話給他?”

“我不是想給他一個驚喜嘛,哪料得,他會出國。”

“那你住在哪兒?”

“酒店。”

“那我送你回酒店吧!”黃蕊蕊說。

姜天澤眼中滿是疑惑的神情,不是自己應該紳士一下,堅持送女士回家,怎麼倒要一個女士,送自己回去。

“我說,黃蕊蕊,是不是搞錯了,你是女士,應該讓我們男士送你們回去。”

黃蕊蕊瞪著他:“你別這麼書生氣,在這兒,沒有紳士,也就沒有誕生淑女,反正,沒有淑女,也就沒男人表現紳士。”

姜天澤笑著搖頭,好吧,在他面前的,確實不是一個淑女,他也沒機會表現紳士。

計程車很快將他拉到了酒店門口。下車前,他問黃蕊蕊:“能不能留個聯絡方式給我?”

黃蕊蕊本能的瞪了眼:“你要幹嘛,我跟你說,幫你打架沒問題,你要是想告訴我說,你錢包被偷了,或者你沒地方落腳啊,這些藉口就別來找我了。我都沒錢,更不會借你錢。”

姜天澤啞口,這姑娘,想到哪兒去了?

“可不,上次就有一個女孩子來敲門,說是我的鄰居,說門被鎖上了,找我開口借二十塊錢打的去她媽媽那兒,結果我就被騙了。”黃蕊蕊提起此事,就有些氣不過。

二十塊錢是小事,可是被騙了是大事,這是利用她的好心,將她騙了。

姜天澤只得小心道:“要不,我賠你二十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