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我見到了門上貼著的“轉讓”資訊。

此時,整個酒吧只有我和飄雪兩個客人,而且一共只要一一瓶啤酒,老闆顯然有些不高興,只顧著在電腦裡聊天,手指不停地在鍵盤上飛舞著,幾乎忘記了還在客人的存在。

我喊了兩次,想要一份果拼,她都沒有聽到,正要發火時,飄雪止了我,起身過去,一直走到老闆面前時,她才反應過來。

小酒吧並沒有什麼小菜,因為到這裡來的並不都是有錢人,大部是小鎮上的平民,也只是幹喝啤酒,最多要碟花生米而已,不過飄雪第一次來,並不懂這些,一連說了十來個小菜的名字,聽得老闆一愣一愣的,然後搖頭,道:“我這裡只有水果拼盤。”

飄雪要了份,另外又要了兩杯平時幾乎是用來壯門面的紅酒,老闆喜出望外,道:“有剛切好的脆蘿蔔,要一份嗎?外送的。”說著先倒了酒,趕緊去準備小菜了。

藉著紅酒,繼續著過去的故事,飄雪的神情一直有點怪異。時間差不多時,我要回去了,要去接露露,去付錢時,才知道飄雪已經付過了,這讓我感受有些不快,道:“我是男人,應該由我付才對的。”

“對不起,那麼下次你付好了。”飄雪繼續坐在那兒,我先離開。

才回去不到幾分鐘,露露就回來了,心道好險,我裝作在車上睡著的樣子,直至她把車窗敲得老響我才開啟,作出一副睡意朦朧的樣子。

“怎麼樣?這麼晚。”我問道。

“放心好了,有我在,死不了的,不過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有恢復。”露露說著打了個呵欠,道:“困了,回去吧。”

回去後,露露倒頭就睡了,看樣子很累,難道治病和練功一樣耗神嗎?

悄悄出了臥室,給飄雪打電話,告訴她可以回去了。

掛了電話後,又覺不放心,雖然不鎮上治安一向很好,不過已經是十一點多了,我看還是送她回去比較好,怎麼說,她畢竟是一個女孩子。

怕開車吵到露露,就跑起來。

聽到跑步聲,飄雪回過頭來,見是我,停在那兒等著我。

“怎麼了?”她問道。

“很夜深了,我怕你一個人——會害怕,所以就過來送你,另外,告訴你一切都很好,飛絮她不會有事的,我夫人性格很乖張,不可理喻,不過她的醫術是非常高明的。”

“謝謝你。”飄雪點了點頭,道,“其實我不怕黑的,不過,你能來送我,還是很感動,謝謝你。”

她這麼看著我,反倒讓我有點不自然起來,想我們這麼孤男寡女,又是深夜,真的有點——

“她睡了?”飄雪問道,這個問題,我不便回答,只是笑了下,感覺好像是她睡了,我才敢出來似的。

飄雪也笑,道:“對不起。”

她這一“對不起”,正好應證了一個事實,讓我更覺得有些丟人,好像是被一個女人管著似的,可以辯解,又無從下口。

只有十來分鐘的路程,將飄雪送到門口,見到房間裡溫暖的燈光,忽然有點不捨得離開,尤其是她的眼神,總給人一種很含情脈脈的錯覺,這讓我既喜愛又害怕。

“不進來坐坐嗎?”飄雪問道,她的聲音很溫柔。

我想拒絕,可是又狠不下心來,結果這一猶豫,就再一次進了農場。飄雪去看飛絮,我因答應了露露,只站在大廳裡,並沒有進去。不過飛絮已經沉沉入睡了,飄雪很快出來,我們坐下略聊一會,飄雪也漸漸有了睏意,我才狠心離開,看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但願露露還在沉睡,沒有醒來。

第二天,依舊如此,不過作為對露露的感謝,我給她買了套內

衣,同時為了讓娜可去上班,又狠心給她買下那雙她羨慕已久的靴子,她高興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