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鎮惡臉上一陣潮紅,鬆開手,手上已經被毒菱刮出了好幾道傷口。一邊的朱聰見狀,震驚的看了黃嶸一眼,從柯鎮惡的懷中掏出解藥給他服下去。

丘處機上前一步,瞪目而視,冷笑道:“黃藥師的兒子就是如此做派嗎?”

黃嶸冷冷的道:“與你何干。”

“今天我就代黃藥師教訓你。”丘處機怒道。

黃崢輕笑,那丘處機本準備攻過來,聽見黃崢的笑聲,怒目而視,黃崢上前,站在黃嶸身邊,眼中閃過一絲寒意,道:“若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全真教王重陽座下的弟子,王重陽和我爹爹在江湖上並列,按說你的輩分並不比我們高。你以為你是誰,有什麼資格來代替我爹爹教訓我。除非王重陽死而復生站在我面前還差不過。”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黃崢嘲諷的看了一眼臉漲的通紅的丘處機,繼續道:“而且,昨夜為了王道長的解藥我們兄弟倆可是奔波了一夜,你以為,沒有我們,你的王師弟還能活著嗎?可是,你們非但沒有感激,反而如此。全真教,也不過如此!”

丘處機本來沖天的怒氣仿若被紮了個洞,瞬間消散,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站在一邊的馬鈺上前,微笑著道:“貧道全真教馬鈺,代我師弟向你們道歉,我師弟一向性格魯莽。另外多謝二位替我師弟尋找解藥。”

黃崢淡淡的道:“只不過看在郭靖的面子上罷了。”

馬鈺倒是好修養,聽黃崢如此說,也只是微微頜首。黃崢也不想多言,對這群人沒有好感,看向雙眼泛紅的郭靖,一時間不知怎的有些厭煩,冷冷的道:“郭靖,後會有期。”說罷拉著黃嶸轉身離去。

郭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身邊的柯鎮惡卻是冷冷的哼了一聲,轉身向裡面走去。郭靖看了一眼黃崢兩人的身影,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跟著幾位師父後面進去了。

丘處機臉上還有些憤然,馬鈺嘆道:“丘師弟,這些年來雖然你武功大進,但這脾氣怎麼還是如年輕時一般衝動,不知道收斂。那黃藥師天縱奇才,便是師父也是稱讚不已。他這兩個孩子更是天資非凡,小小年紀武功已如此之高。郭靖是萬萬比不上。而且他沒說錯,你難道忘了他們曾給王師弟找過解藥的,便是對我們全真教有恩。”

丘處機對這大師兄一向尊敬,聽他如此說,也靜下心來思考,雖然還是有些不滿剛才黃崢兩人的話,但還是點點頭,道:“大師兄,我知道了。”

馬鈺哪裡看不出來他沒有真正服氣,只是默默嘆了口氣,十幾年前這位師弟就是處事不周,才害的郭楊兩家家破人亡,才造成今日的一切。只是他也知道這師弟雖然性格衝動,但還算是一個正直的人,自己以後好好的提點他就是了。

走出很遠,黃崢撥出一口氣,看著空氣中的白霧,看著身邊的黃嶸冷著的小臉,手撫上去,微笑著道:“嶸兒,不要為了那些人不開心,不值得的。”

黃嶸看著哥哥溫和的笑臉,眼裡的寒意慢慢褪去,換上黃崢熟悉的笑臉,點頭道:“知道了,哥哥。”

黃崢兩人牽著馬出城,騎著馬一路向北,黃崢坐在前面,靠在黃嶸身上,寒風撲面吹來,眼睛都睜不開來。黃嶸察覺到黃崢的不適,在黃崢還沒反應過來時,把人反轉過來,面對著自己,摟著黃崢的背,道:“哥哥,抱著我,這樣就舒服了。”

此時兩人的姿勢是黃崢正對著黃嶸而坐,雙腿夾在了黃嶸的身上,兩人靠的很近,黃嶸一手拿著韁繩,一手攬住黃崢的腰。黃崢一愣,反應過來此時的姿勢,不適的動了動,黃嶸手一緊,道:“哥哥別動,小心掉下去。”

黃崢隱隱覺得兩人此時的姿勢有些不對,但這樣坐著確實舒服了很多,至少正面不會吹到風,也沒有風從衣領鑽進去。聽見黃嶸如此說,黃崢雙手環住黃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