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普羅也不喜歡這加維蘭。兩人勉強於辦公室內,談了二個小時之後,普羅決定以後再也不跟這孤傲的老頭接近。這老頭說什麼,居然一來便跟他談禁衛軍的廉政建設,說是要在禁衛軍成立一全新的監管職能部門。

普羅那個怒啊,與李察蘭德一樣,聊了兩個小時之後,當場拂袖而去,心裡直冷笑:“你以為你是什麼?做了軍務大臣,就能騎到自己的頭上來嗎?”

這一下,國都便是更熱鬧了。根基不穩的大臣們無不暗自替自己擔憂,不知什麼時候自己就會被這加維蘭盯上,特別是國都的軍方將領們,一個個人人自危。可另一方面卻也是把加維蘭與兩位實權大人物鬧翻之事,引為笑談。他們在私下裡談論,李察蘭德與普羅離開軍務部時,那面色有多麼多麼的難看,走路姿勢是怎樣的怒氣衝衝,甚至是回家後對僕人家中小輩發脾氣的之事,也說得繪聲繪色。

這一晚,當老皇帝於花園中與埃德加相飲美酒時,老皇帝帶著三分得色又有一分憂慮地問道:“愛卿,怎麼你不對這加維加蘭上任發表一點看法啊。朕做的不對嗎。朕聽說,加維蘭愛卿一上任,當天便是工作到深夜,真不愧是公認忠心耿耿,兢兢業業的老臣,朕以前真是愧待他了。”

埃德加苦笑了一下,敷衍地道:“是,是。陛下任命的及時,加維蘭大人為國忘我工作精神令人起敬。”

說完,埃德加也不管老皇帝怎麼看自己,自顧自先喝了半杯酒,抬起頭來時,幾滴酒水沾到了雪白的鬍子上,看上去有些狼狽。前幾日,當老皇帝要重新啟用加維蘭之時,埃德加已是極力勸阻,怎奈老皇帝根本不聽。而自從陳宇突現國都,闖國家秘密監獄,並私自放走特級要犯紅龍帝國頭號女間諜後,本來一心在替陳宇安排來國都任職之事的埃德加,一下子慌了手腳,只把埃德加急得快要吐血。

不過埃德加對於加維蘭的上任,卻是沒有什麼感想。要說有,便是感到有些哭笑不得,心知這加維蘭的上任固然能夠在某一方面,幫助皇帝治治陳宇,但卻也一樣會讓整個朝中亂上一亂。首先泊羅軍方,只怕又要搞得烏煙癢氣地去推行加維蘭過去那一套不切實際的管理之法。

而加維蘭若是想真的管住陳宇的話,只怕首先也要拿軍方在國都與地方的諸將開刀。若實行兩套標準,一來不是加維蘭的作風,二來陳宇更加不會理睬加維蘭。所以這最終是,一如加維蘭十年前當上禁衛軍統領一般。二年之內,便是令滿朝文武,心生不滿。整個泊羅國的國家事務,也因為加維蘭今天要抓這個,明天要治那個而限入停頓,因為官員之間的關係往往是盤根錯節的。懲治一個小軍官,搞不好就會牽出幾個一品大臣。在國家法律與現實環境嚴重脫節的情況下,若是真要按加維蘭那一套來施政的話,只怕除了皇帝能夠因特殊身份倖免之外,滿朝文武都得落馬。

所以埃德加認為這加維蘭是萬萬不可給其一方大權,最多隻能讓其管理某一部,需要用時提上來,不需要用時壓下去。

老皇帝見埃德加一臉古怪,遲遲不給自己分析一番,不由惱了,威逼道:“你到底說還是不說?難道朕連獨自任命一個大臣的權力都沒有了嗎?”

聽到老皇帝這麼一說,埃德加不由大為惶恐,連連請罪,而後道:“陛下若是真要老臣說實話,那麼就請陛下聽後不要生氣。”

“好,你說吧。”老皇帝一向把埃德加視為心腹中的心腹,對埃德加的感情也不是任何一位大臣可比的。因此他雖然對埃德加最近老是護著陳宇感到非常不滿,但每每仔細想來,還是感到這位亦臣亦友的老總管,大多是在為他著想。因此也每每在對埃德加的提議不以為然之時,最後還是聽從埃德加的意見。

埃德加一嘆道:“陛下,無可否認,加維蘭公爵帶兵還是有一套的。當年本國與阿爾美尼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