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飛躍,已到了瓦舍前面。

那是數十間房屋相連的大宅院,一旦讓他混進去,再想找他,就有些困難了。

但見人影閃動,金長久帶著鐵劍三雄,迎了上來,喝道:“站住!”

黑衣人一看苗頭不對,轉身向後退走。

井望天又迎了上來,笑道:“閣下,你跑不了。”

黑衣人倒是很聽話,聽說跑不了,立刻停了下來。

井望天逼近黑衣人五尺左右處,停了下來:“閣下可以取下蒙面的黑巾了。”原來,那黑衣人用一條黑巾,包住了面孔。

金長久和鐵劍三雄,已然散佈開去,團團把黑衣人給圍了起來。其實,金長久、井望天等也都穿著黑衣,不過,他們黑衣上,另外佩帶著一種標識,以資鑑別。

黑衣人搖搖頭,道:“不要逼我,逼得太緊了,我會情急拚命。”

金長久道:“你就是不要拚,咱們也要拚下去……”

黑衣人一抬腕,抽出身上的佩刀,冷冷說道:“你們要合力圍攻嗎?”

金長久道:“不論怎麼一個打法,反正是打定了,閣下何不大方一些。”

黑衣人道:“什麼意思?”

井望天道:“意思很明白,取下面巾,咱們要看看你的真面目。”

黑衣人道:“如是在下不肯呢?”

金長久道:“那就要瞧瞧你有多大的道行了,你如自信能夠闖得出去,不妨試試,不過,一旦動上傢伙,咱們不會手下留情,如其弄得一個灰頭上臉的,為什麼不現在光棍一些?”

黑衣人包頭黑巾上,開了兩個洞,兩道森冷的目光環掃了一週,道:“諸位小心了,我要闖出去。”

說闖就闖,刀光一閃,劈向井望天。

井望天早已戒備,判官筆一翻迎上,硬接一刀。

刀是接下來了,但井望天卻感覺到右腕一麻。

那證明了,這位仁兄的功力十分深厚,這一刀勢道極猛。

不容得對方再度出手,井望天雙筆交接,展開了一輪快攻。

那黑衣人刀法純熟,竟然和井望天打得難解難分。

金長久和鐵劍三雄,圍在一側觀戰。

兩人搏殺激烈,不時發出了兵刃交擊的聲音。

搏殺驚動了伍家堡。

但見人影閃動。楊士郎帶了四個屬下匆匆奔了過來。道:“金兄,這是怎麼回事。”

金長久冷笑一聲,道:“楊兄先瞧瞧,認不認識那個人?”

楊士郎一皺眉頭,道:“那人是……”

金長久接道:“好像是楊兄帶來的人。”

楊士郎的臉色一變,道:“有這等事?”突然一揮手中長刀,衝了上去,道:“井兄,請退下休息,這小子交給兄弟。”

金長久道:“楊兄且慢。”

楊士郎道:“金兄,你這是什麼意思?”

金長久道:“有這麼多人在場,跑不了他,咱們要留下活口,楊兄氣憤填胸,一旦出手。刀不留情,要了他的命,豈不是死無對證了。”

這時,伍天義、楚定一、高泰、田榮,全都趕到了現場。

江玉南沒有來,他還在苦練劍術。

楊士郎道:“金塘主,說話最好留點口德,這是伍家堡,不是金刀塘,我雖然是投奔而來,你金兄也是寄人籬下。”

金長久淡淡一笑,道:“我們之間,有著很大的不同,楊門主,等一會事實證明了他的身份,你必須有一個交代。”

楊士郎道:“交待什麼?”

金長久冷笑一聲,道:“楊士郎,你當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楊士郎似想發作,但話到口邊,又強自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