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不幸,我擦的時候出了意外,這是我的錯誤,我也不想的,你知道,我是一個善良的人……不是麼?”我侃侃而談著。直到夏亞笑了。

“你是想說,你一連多次手槍走火?你,一個常常用槍的傢伙,會一連的手槍走火嗎?好了,我現在非常對你和那些死鬼的談話說得到底是什麼?”

“那恰恰是我不想說的,你覺得我會把一件讓我手槍走火數次的事情再說一遍嗎?”

“上尉……你們在說什麼?”是尼歌,她正向我們走來,用一種奇怪的步法。

“沒什麼,我們什麼事也沒有,我們只是……談談天氣……”夏亞這樣說,他看了看尼歌的腳,不,是她走路的步子,頓時明白了,這的確是不好說出的話。

“我們在這裡要呆多久?”尼歌問。

“好了我知道了。”夏亞向我點頭,然後轉身對尼歌中尉說:“我們回奧特姆拉號。”

“你知道你剛才做了什麼嗎?知道有什麼後果嗎?”在奧特姆拉號上,只剩下我和夏亞兩個人時,他對我這樣說著。

“知道!你覺得我不該那樣做?”我反問。

“我沒那樣說……但是……也許……”夏亞有些說不出話來。

“我也是這樣想呀,但如果我們每一個人都這樣想,把這件事辦成,還有機會嗎?放心,算起來,這只是戰時軍法,誰能說得清呢,這也是當兵的好處,我們可以在必要的時候執行這一條軍法。瞧!我剛才正是在執行軍法!只要我們在與泰坦斯的戰爭中取勝這就是應該的沒有錯誤!你說呢?”我這樣說。

“你說什麼?”夏亞問。

“只要我們在與泰坦斯的戰爭中取勝,在戰史中就會這樣寫,聯邦軍軍官在肯尼迪基地執行軍法,槍斃戰犯若干。維護了聯邦軍的光榮和榮耀,保證了法律的威嚴!不是麼!”

“好,繼續工作吧!”夏亞拍了拍我的肩,長嘆道:“可我不想有下次。”

“是!我也一樣啊!”我大聲的這樣回答他。

“尼歌,在安曼。准將說過一段話,‘我們的戰爭也許很快就會結束,泰坦斯很快就會被消滅。當然,我們也可能失敗。不過這種戰爭不會以這次戰爭的勝負做最終結果。所以我們要為這不斷的戰爭做準備,要有我們的接班人。’”夏亞走後,我找到了一邊的尼歌,對著她說了這段話。

()

“目前最為合適的就是他了。”我指夏亞,也就是古華特羅上尉。

“雖然他平時看起來很隨和,甚至是隨意,但他工作很認真,絕對是一個貫徹殺敵策略的人。不過因為他舊時的事情,所以我們還要加以磨練,相信不久之後我們就會有一個合格的接班人。”我意有所指。

“你到底是想要說什麼?”尼歌問。

“一個合格的長官,絕對不會是一個好的情人……”我這樣說。

“你……”我知道雖然我救了尼歌,但在她的心理,還是中意夏亞,所以我要說一些對我有利的話。

“我才是一個標準的好男人,至少在床上……”我說。

“達特……”尼歌有些難以接受。

“想不到你還是這個好色的樣子。”尼歌給我氣得笑了。

“好了,尼歌你也快去準備吧,穿梭機快起飛了。”我忙改變了話題。

送走了尼歌中尉我們繼續工作,希望尼歌中尉的命運不會象原來那樣悲慘。可沒過多久,卡拉巴的小林隼人來找夏亞,還讓他看了一封信。

“這封信和我無關啊!”夏亞說。

“凱說你是夏亞·阿茲那布。是真的吧?”小林隼人說:“難怪我覺得面熟……”以前多是看那張鐵皮面具。

“被評價過高很頭疼啊!吉翁的夏亞·阿茲那布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