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許中和的事時更甚,因為當年只是經由判斷而知道的,並非是面對醜事。

白石玉冷冰冰地道:“‘冷麵客’,你憑什麼殺人,吃醋麼?”

這句話不啻火上加油,姦夫竟然指本夫吃醋,武同春氣得發昏,側轉身,。面對兩丈外的白石玉,目毗欲裂地道:“白石玉,你不是人,是狗,殺你等於宰一隻畜生。”

華錦芳厲叫道:“‘冷麵客’,如果你是人的話,便說出實話,你是不是殺了武同春?”

武同行怨毒至極地道:“你已經沒資格問這句話了。我代表武同春殺你們這雙狗男女。”

白石玉冷哼了一聲,介面道:“本人卻是代武大哥照料他的妻子!”

武同春身形暴退,霜刃劃出,快如電閃。

白石玉生來文弱,但身法卻相當驚人,居然輕易地又問了開去,到了院地中央,寒聲道:“‘冷麵客’,你敢打賭,如果你傷了武大嫂一絲一發,武大哥決饒不了你,信不信由你。”

這句莫測高深的話,使武同春怔了怔,怒極之下,口不擇言地道:“你是說武同春甘戴這頂綠頭巾?”

白石玉道:“可能的,如果他知道其中真相。”

對方的詭詐,武同春已領教多多,彈身迫入院地,咬牙切齒地道:“白石玉,體想以鬼話蒙人,企圖脫身如果你算個男人,就別光躲閃,咱們拼上一拼。”

白石衛悠閒地道:“本人一向和平處世,你說我是女人也無妨。”

這種沾都能出口,這有什麼好說的,一個武士,被人罵為不是男人,可說是奇恥大辱,而他竟然甘之如抬,一點也不在乎。“武同春“呸”了一聲道:“白石玉,你是無恥之尤,是小人中的小人,唯有你這種人,才能做得出禽獸之行,讓你這種人活在世間,簡直是沒有天理。”

白石玉反唇相譏道:“‘冷麵客’,你遮掩本來面目,隱秘真實身份,同樣也是見不得人的人,你以為你了不起。哼!見不得天日的人。”

武同春全身的血管似乎要爆炸了,心裡有烈火在燒,面對姦夫淫婦,卻不能一洩心頭之恨,狂聲道:“跟你這種人說話,簡直是一種恥辱!”

白石玉針鋒相對地道:“這話應該是由我來說才對,你沒資格,你是見不得人的人。”

一個劍道高手,應敵時講究的是心平氣和,武同春可說已犯了大忌,但難處在他此刻的立場,氣絕對平不下來,虎吼一聲,揮劍虎撲。

亂披風,劍芒織成了幕,控制了每一寸空間。

白石玉連間疾晃,依然還是脫出劍幕之外,形同鬼魁。

武同春停了手,喘息著,並非力乏,而是氣極,他恨不能把對方片片撕碎,可是那鬼身法卻使他莫奈其何。

華錦芳進入場子,咬牙切齒地道:“‘冷麵客’,你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武同春霜刃一橫,厲聲道:“先宰了你這敗德的賤人!”

白石玉大聲道:“‘冷麵客’,只要你敢出手,我就要你躺下。”他說的像極有把握。

武同春不做思索地道:“你無妨試試看!”話聲中,如霜白刃划向華錦芳。

華錦芳厲叫道:“我跟你拼了!”雙掌一錯……武同春突覺背後“靈臺穴”被針紮了一下,悶哼聲中,栽了下去,手中劍摔落八尺之外,華錦方轉身把劍抄在手中。

白石玉近前道:“如何,我說要你躺下,不是虛聲恫嚇吧?”

武同春憤恨欲狂,他忽然想起那次在墓園中,白石玉曾以一種古怪的暗器對付過自己,像一線銀絲,無聲無息,防不勝防,只怪自己怒火攻心,沒想到這一點,不然對方不會如此容易得手。

華錦芳揚劍止步,咬著牙道:“‘冷麵客’,這是我丈夫的兵刃,現在我要用它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