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態,只要明白自身的心思,便會明白表示出來,雖然還是死鴨子嘴硬。

“反正、反正我被你親過了,又、又、又同床共枕過——我能怎麼辦!”她不認命也不行啊。

“哇哈哈,阿棋呀阿棋,你也會奉節守禮?”他開心地笑,躲過惱羞成怒的一拳,“好了好了,咱們既然永結同心了,就不要再打鬧,行不行?”才不管阿棋說什麼呢,只要肯明白表示出喜歡他就好。

“誰與你永結同心了?”阿棋嘟嘴睨他,“你是主子,我是丫頭,三公子忘了?”

“喂,麻煩你棋大姑娘捫心白問一問,咱們在家誰受欺,誰又最大?”他平日裡是吼她罵她,可她還不是照樣囂張地騎在他頭上?

“你受欺,我最大?”她將怪笑丟回他臉上,“麻煩你尉遲公子捫心問上一問,咱們在家誰整天吼叫,誰又整天被罵得狗血淋頭?”

“是我罵你,那又怎樣?!”他氣昂昂地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