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瑾支著頭疑惑。她不是不明白血獸是什麼,只是一個新來的人是不可能知道血獸是什麼東西的。“是不是這個?”王雨瑾從身上拿出黑皮隊伍獵殺的那隻血獸的皮給老者看。

“你路上已經和血獸遇上過了?”老者看到王雨瑾拿出來的血獸的皮,不可思議地問道。一般的外來者能力晶。遇上血獸那是必死無疑,怎麼會殺了血獸?老頭子皺眉。

王雨瑾之所以拿出這張皮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這裡的女人一旦沒有能力就會被人欺凌。與其一開始被欺凌不如她一開始就露出實力,斷了外人的窺伺和不懷好意的目光。

“這就是血獸?”聽到老者說王雨瑾露出不敢置信,“這血獸好難殺呀,我來到這裡的武器都不知怎麼的不能用。原本以為要命喪此處了,不過看到此獸搖椅晃的似乎受了重創。所以我才能將它殺死,否則還真不好說了。”

被王雨瑾如此一說老者的疑惑頓解。原來是撿了一隻受傷的血獸,這也難怪了;“血獸的血可是寶貝,你有沒有收取?”老者問道。

“這倒是收取了。我怕路上缺水。不過這血是寶貝我倒是孤陋寡聞了。”王雨瑾故作驚訝。對此老者倒是一點也不驚訝。反倒是對王雨瑾刮目相看。縱看這些年前來投靠的人,沒有人還沒有來村裡就殺了一隻血獸的。…

王雨瑾雖然想過要隱瞞攜帶血液的事情,不過血腥味這麼濃想要瞞過不簡單。而且她發現此地清水較少所以就當作水來喝,為了讓老者取信。她還喝過幾口血,所以說話間也帶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老者非常滿意王雨瑾,帶著她安排房間。

“你現在這頭血獸可以上交給村裡面,這樣可以讓你休息四天來了解此地的諸多事務。當然你也可以選選擇把血獸賣掉,三天後跟著隊伍去獵殺。”

“老伯,我對此地也不是很熟,剛才聽到你所說我知道此地和別的地方很不相同,你如果不嫌棄就收下這頭血獸,幫我講講此地如何?”

“這?這禮重了,這樣,我還有一些權利,就幫你找一處乾淨寬敞的房間住下吧!”老者笑咪咪的接過王雨瑾的孝敬說道。帶著王雨瑾就去安排了房間。像他這個年紀已經很難去獵殺血獸,所以幫助村裡面做一些事情來豁免,不過這不表示他不需要血獸,誰會嫌錢少?

老者帶著王雨瑾來到了一個一人居的房間,房間面積不大,貴在整潔,一張床鋪,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一般新人的免費居室,都是三五人一居室的,對我來說空著變空著了,以後你就住在這裡吧。”

“謝謝老伯,不知道老伯怎麼稱呼?”王雨瑾行禮問道。之所以把那隻血獸給了這個老人是因為在村裡面總要打探訊息,最便捷的路就是向此地的老人打探,而且和這樣的老人打好交道必定是有益處沒有害處的,對她來說這隻血獸不過是白撿的罷了,如果作用好,就不止一個血獸的價值了。

“我叫林祥,村裡面的人都叫我祥伯,以後你也這麼叫我吧!”

“祥伯!”王雨瑾把房間的椅子搬開,請老人坐下。

“你這孩子來這裡身上的本源都發揮不出來了吧!”老者問道,王雨瑾一愣,臉色頓變。

“祥伯,你知道怎麼一回事?”王雨瑾故作驚訝。

“我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只知道每個人來到此處都會失去本源和精神力,就算高階能者也避免不了如此,變回普通人。”老者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就好像是從神壇跌落一樣,王雨瑾的反應他看在眼裡,這些年也看多了這樣的表情,想當年他自己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