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四射的曼妮。

“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

輕寒看著曼妮優雅大方的走出餐廳,招手叫來服務生買單。

輕寒走出餐廳,車停在街邊,輕寒直接上車。

“去十八軍師部。”

輕寒和石頭順利的進入了十八軍師部,輕寒的突然到來,讓師長吃了一驚。

“無覓,今兒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了?”

面對一身戎裝的師長,神情磊落的師長,輕寒有那麼一絲遺憾,但想起曼妮哭花的臉,想起華年早逝的木蘭,輕寒的臉色冷了。

“當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了。”

語氣相當不善,師長臉色一變,剛剛還慈祥的臉立馬沉下來。自顧自的坐下,淡淡的說:“何事?”

“如果你張家對耿府不滿,大可以直接上門,何必跟一個女人較勁?”

師長眼珠子一轉,不明情況下應該按兵不動,先刺探軍情。

師長不動聲色問:“何出此言?”

“俗話說結親結的是兩姓之好,當年的親事也是兩家商定,然後高高興興辦的喜事,如今卻如此羞辱我耿府是何道理?”

“我大老粗一個,聽不懂你說什麼?直接說,別浪費口水。”

“好,師長爽快人。貴公子不顧我耿府臉面,公然在外豢養外室,是置耿家女兒與何地?置耿府與何地?”

“你可有證據?”

“師長大人在北京城混了這麼久,應該知道耿府的作風。”

師長心裡暗罵自己那蠢到家的兒子,不就一女人,玩就玩了,怎麼就讓耿家人知道了。如今人家堵著你老子要說法,看來想糊弄過去是不可能的了。眼珠子一轉,師長大人“啪”的拍了一下桌面,桌子上的茶杯跳了兩下,可見力度之大。

“這混小子,看老子怎麼收拾他。”

起身從辦公桌後走出來,哈哈一笑說:“明兒就讓他把那女人送走,該上哪兒就去哪兒,絕不礙眼。”

“張師長自然是個明白人,可我怕貴公子不是明白人,畢竟這就不是明白人能辦的事兒。”

“那依你之見該如何?”

“這畢竟是張師長的家事,外人是不好干涉的。但事關我妹子,也不能袖手旁觀,最好讓他們當面說清楚。”

“行,我這就打電話,讓混那小子去跟曼妮解釋。”

“解釋?張師長,不瞞你說,曼妮說她多次提醒鴻民,可鴻民似乎沒有悔意。張師長覺得一個電話就能解決?他要死咬著不認呢?到時候你們一家子,怎麼都好辦,左右吃虧的是我妹子。”

張師長簡直要氣炸了,平身最恨這嘰嘰歪歪的,左也不行,右也不行,一個不上臺面的女人,竟然讓張師長有些咬牙。

“不就是小兩口鬧彆扭嗎?又不是殺人放火,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怎麼辦?”

“今兒我也勸了曼妮,張師長也知道,曼妮性子火爆,說了半天,口乾舌燥,曼妮壓根不聽,不知道從哪裡拿了把槍,說要殺了兩人。”

“什麼?槍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玩的,會走火的。”

“我這不是也擔心嗎,所以趕緊來找張師長,我勸不住,您是長輩,又是鴻民的父親,您出面曼妮一定會聽的。”

“那還等什麼快走啊?這不耽誤事嗎?”

一想起曼妮那性子,手裡還拿著支槍,張師長不淡定了。兒子,那可是自己唯一的兒子啊。

張師長腳下可比輕寒快多了。女人張師長可是知道,女人做事是不計後果的,尤其是遇到“情”字,別說一條命,怕是幾條命都不在話下。深諳戰爭歷史的張師長可是知道,歷史上可是不乏因情所困的女人,那是可以毀掉幾座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