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樓時本來就表現得非常不錯的人,感覺到太極社、赫連敏、張九才等人帶來的巨大壓力,他們壓榨自己,努力程度絕對不比赫連敏等人少多少。

新寺生如此瘋狂。

楊不才、展才佩、彭先建等老寺生就更加不敢有丁點放鬆,不說蔡文友、鞏舒國等佼佼者,就連以往墊底的這一刻也被逼得爆發出全部的潛力瘋狂攻讀著。

輸給同年不算什麼,倘若輸給了後輩新寺生那便是臉丟到姥姥家了。

新老寺生如此,那些老師們,天龍寺老一輩的先輩們看在眼裡一方面開心感嘆,另一方面也不停的在後面推波助瀾,扇風點火。

“少年人就該壓榨自己!”

“哈哈,這才是天龍寺該有的,當年我們雖然聰明勁不輸他們,可輸了這股瘋狂,這股狠勁!不然怎麼會一事無成……”

……

在郭敘真、孟述聖以及一個個天龍寺老輩們的暗動作下,整個天龍寺的學習機械快速運轉起來。

太極社眾人每天都會去郭府,在秦朝指導下進行著詭異而痛苦的全腦超速讀,一開始,每一天眾人累得大腦脹疼,可進展一直不大,也幸虧眾少年對秦朝信任到了骨子裡,沒一人有懷疑過,這麼瘋狂的一直到了第二十三天。

段無丙出現了變化。

一張寫滿字的紙,他只要看幾息便能在腦中完全記住這張‘圖’,從而按順序寫出每一個字。

而後二十四天,秦龍也突破了,接著是秦虎,最麻煩的反而是秦啟,第二十六天時,郭奮發、秦樹、秦虎都只需要看十息便能記住一張紙,秦啟卻要二十呼吸。

時間又是七天過去,這七天中,秦朝對秦啟進行了特殊的訓練,才讓他跟上眾人的速度,而段無丙等人,自突破之後,和開始不同,每一天都進展極大,一開始,能記住的一張紙那紙上的字都是半寸字,可七天後,便是繩頭小字的滿紙字也能一眼記住影象,雖然和秦朝一眼記住‘整塊黑板’差遠了,可也夠用了。

清晨,郭府那三十多平方的黑板房中。

“一天一本,三個月便有上百本。”郭敘真站在黑板旁看著左邊牆壁上的巨大紅紙,那紙上寫滿了方寸大小的館閣體文字。“按段海峰這課程安排,一本論語頂多就是兩天時間就必須弄透,可兩天攻完一本論語……”

郭敘真搖了搖頭,他雖然做了太極社眾少年的老師,可這老師的許可權有限得很,也就是解惑,其餘根本管不著,也不想管。

“嗯?”郭敘真忽然看向外面,而後一笑,“管他,反正這次就是死馬當活馬醫……”揹著手,郭敘真笑眯眯的走出黑板房,離開了院子,他剛一離開,七個少年便大步衝了進來。

“咔!”

秦樹首行推開房門,一腳跨入便看到了黑板左邊牆上貼著的紅紙,他連衝過去,只是看了沒幾眼,眼睛便瞪大了。

“《論衡》、《中庸》……天啦!……”秦虎也衝到秦樹身旁吼叫起來,“海峰兄,這就是你昨天寫好的程序表?看這程序表,你是想讓我們以後一天至少攻讀一本經典?這莫不是我眼睛看錯了?”

“咦,還真是這樣……”

秦龍、段無丙、秦啟也走過去,段無丙看了幾眼便轉頭看向秦朝:“海峰兄,現在我們是可以看書記得很快,可那是主要是記,要理解,甚至得心應手的活用,速度就慢了點。”

秦朝傳給眾人的不止是超速記憶,同樣理解方法也傳了,那理解比正常是要快上數倍,可還是跟不上閱讀速度,所以現在眾人對年比能不能衝入六十四,依然沒有足夠信心。

“這一次我們的對手,是上期的師兄們,他們比我們多了數年的攻讀。”秦朝沉聲道,“他們是怎麼讀書的,你們也看到了,那樣日夜兼讀,吃飯都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