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海濤還不至於被剝奪掉召集政府工作的機會,當然,參選市長的資格也同時失去了。

楚天舒苦笑了一下,說:“我不相信彭老師會這麼糊塗,要收衛世傑的三萬塊錢,而且從他們死逼我的情況來分析,他們並沒有十足的證據,如果能證明他們採取了刑訊逼供的手段,就有可能翻案。”

向晚晴馬上明白了過來,說:“你的意思是,衛世傑也沒承認?”

“很有可能。”楚天舒微笑著點點頭,說:“我非常瞭解他,別看他平時說話不太靠譜,但到了關鍵時刻還是頂得住的。當然,老衛也不完全是為別人,主要還是為自己著想。”

向晚晴說:“不對呀,他要是為自己著想,交代出送錢的事,自己不就一身輕鬆早從裡面出來了?”

楚天舒說:“他要是這麼做,出來後誰還敢跟他玩?沒人跟他玩,他又找誰要專案、拿工程,賺他的大錢去?我這裡先作個預測,老衛這次扛過去,什麼都不吐露,出來後就不是現在的老衛了,絕對不可能有他要不到的專案,拿不到的工程。”

這道理還真淺顯。看來衛世傑是想利用這次機會,變壞事為好事,在專案組那裡表現一番,為自己重出江湖積攢資本。

向晚晴才沒心思去想衛世傑今後的事,她只關心怎麼幫助楚天舒解脫出來,她突然想起了口袋裡的微型攝像機,立即問道:“天舒,微型攝像機裡錄有他們刑訊逼供的證據,對嗎?”

“對!”楚天舒說:“我故意激怒他們,就是為了有機會錄下他們濫用私刑的證據。”

向晚晴不無擔憂地說:“你呀,太冒險了,萬一他們把你打死了怎麼辦?”

“是呀,”白雲朵一直沒開口,這會兒插了一句說:“晚晴,你是沒看見他進來的那副樣子,我都被嚇了一跳,當時就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啊,”向晚晴驚叫道:“他們都對你幹了些什麼?”

楚天舒笑笑,說:“嘿嘿,他們對我採取了一個什麼‘醯�沆狼炎印�氖侄危�褪怯靡桓鏊芰洗�稍諛源�希�檬芎θ瞬��運勞齙目志澹�銥魑腋�溲┭Ч�晗⒐Γ��唬��裨緹捅覽A恕!�

向晚晴和白雲朵都鬆了一口氣。

楚天舒接著說:“他們被我矇蔽了,市婦幼保健院的醫生們忙不過來,我才有機會和你們見面。”

“原來如此,”白雲朵笑道:“我也覺得奇怪,外傷看起來很嚇人,但並不是太致命啊,當時就懷疑是不是受了很重的內傷呢。”

向晚晴說:“沒事就好。”

這時,外面有點響動,白雲朵起身出去了。

向晚晴問:“天舒,下一步你有什麼打算?”

“我已經想好了,分幾個方面來做工作。”楚天舒說:“首先,儘可能找出當天青蓮會所的錄影資料,證明我在外面打電話的時候,和衛世傑沒有任何接觸,這樣他們指控我在外面收了老衛信封的事就無法成立。”

作為資深記者,向晚晴自然清楚這份證據的分量,說:“正好雨菲回來過年了,這事交給她去辦,絕對沒問題。”

楚天舒說:“晚晴,你送給我的那塊手錶被他們抄走了,那裡面我記錄了王致遠與我見面的情況,可以證明我沒有收受他的錢物,另外,交給他們之前我開啟了錄影功能,或許會有意外收穫,作為辦案的證物,應該還在蓮花招待所,如果能拿到手就好了。”

向晚晴說:“這個恐怕有點難。不過,回頭我儘量想辦法。”

楚天舒說:“這些資料到手之後,多複製幾份,配上文字材料,設法弄到**上去,讓**代表和政協委員看看,唐逸夫為了竊取市長參選資格,是怎樣不擇手段陷害伊海濤,又是如何大打出手搞刑訊逼供的。”

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