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疏導方式,不能一味地堵,要給問題得到反映的渠道。這話剛剛說完,現在誰敢隨便往下撤東西。我只是奇怪,這篇文章怎麼突然就冒了出來,難道你們青原那邊一點徵兆都沒有麼?”

楚天舒搖頭,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郎茂才看他不說話了,就問:“小楚,想什麼呢,趕緊讓你們伊市長調動能量來爭取主動吧,內參都出來了,我們這裡已經是微不足道的一環了。”

“啊,沒什麼,”楚天舒很高興自己的表現能夠騙過郎茂才,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說:“我們朱書記和伊市長讓我來溝通溝通,看看郎處能不能想想辦法,幫著青原多做一些正面的宣傳。”

“這個啊,等風頭過了再說吧。”郎茂才看看錶,又說:“媒體也都猴精猴精的,這個時候明顯時機不對,強行為之,只能事倍功半,甚至適得其反。”

媒體是什麼?是喉舌!

他們沒有看準的事情,誰會冒然開腔呢?

談話到此為止了,郎茂才還要去上班。

郎茂才走了之後,衛世傑和楚天舒抱著畫軸也出了門,龍若塵笑嘻嘻地把他們送到了龍門客棧的門外,走出沒幾步,衛世傑猛地回頭,客棧的門口已然空蕩蕩的,他搖搖頭,感嘆道:“呵呵,這娘們跟我一樣,老喂不飽啊!”

楚天舒悄聲問:“這回,又喂進去多少?”

衛世傑伸出一個巴掌,比劃了兩下,說:“她先要這個數,後來,我講了‘老喂不飽’的故事,到了外面,她主動降價了,只要了這個數。”說著,他把巴掌舉了起來,比劃了一下。

楚天舒有數了,這幅畫花了五千,想想覺得也還划算,畢竟從郎茂才口中得知了內參已經送到了省領導的案頭,這順水推舟的第一步,向晚晴走得又穩又隱秘。

“媽的,狗屁事沒辦成,冤枉花了五千塊。”楚天舒和向晚晴並沒有把他們順水推舟的計謀告訴衛世傑,所以,他一直都覺得憋屈,時不時念叨花五千塊錢買了幅偽作實在是冤得慌。

楚天舒沒有和他多計較,回到車裡,讓衛世傑開車,自己則給伊海濤打電話彙報。

“天舒,情況怎麼樣?”伊海濤手拿著筆,正在修改審定江北開發區申報省級開發區的材料,接到楚天舒的電話,忙問道。

楚天舒沉重地說:“我們找到了郎處長,他說,形勢又有變化了,網路上的帖子現在已經不是當務之急了。”

伊海濤放下了筆,問道:“怎麼回事?”

“他告訴我,那件事上了省裡的內參。”楚天舒怕伊海濤不信,緊接著補充說:“他說,這是他中午在何書記辦公室裡親眼看到的,肯定錯不了,標題他記住了,《民工跳塔身亡,官商勾結才是幕後黑手》。”

“上了內參?”伊海濤聽了,也是大吃一驚:“搞清楚沒有,哪家新聞單位上報的,具體內容是什麼?”

楚天舒沮喪地回答說:“不知道,郎處長只是瞟了一眼,並沒有看到內容。”

“那你抓緊核實一下,看是怎麼回事?”伊海濤稍稍想了想,說:“天舒,你聯絡一下慶平,他或許會了解一些情況。”

看來伊海濤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如果不是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他是絕對不會讓楚天舒去和葉慶平聯絡的。

掛了電話,楚天舒試著撥通了葉慶平的手機。

葉慶平開口就說:“小楚,你到臨江了?……好,我知道了。……千萬不要過來,也別到處亂跑了,先找個僻靜一點的地方住下,我有時間會過來找你的。”他急匆匆地說完,馬上就收線了。

楚天舒舉著手機,說:“老衛,右拐,去虹橋公寓。”

衛世傑奇怪地問:“老楚,忙乎什麼呢?神神秘秘的。”

“老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