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記當組織部長的時候多次告誡我們,培養一個幹部不容易,毀一個幹部太簡單了!我也不忍心看到一名好乾部就此毀於一旦啊。”

電梯門開了,又進來了其他人,楚天舒和許文俊停止了議論。

回到賓館,見到了從派出所回來的柳青煙和吳莎莎。

情況和楚天舒想象的一樣,派出所楊所長的態度很強硬,不僅不肯接收吳莎莎的新寫的材料,反而口口聲聲地要追究她作偽證的責任,要不是劉副局長事先打過招呼,不要把關係弄僵,有可能當場就把吳莎莎留置在派出所了。

柳青煙和吳莎莎走了之後,楊所長就把這個情況報告給了小秘書。

小秘書聽了,很是驚訝,吳莎莎明明乘高鐵離開了臨江市去了廣東,楚天舒他們怎麼這麼快就把吳莎莎找回來了呢。

小秘書向關局長彙報之後,又打電話給呼延非凡,告訴他吳莎莎又回來了,而且要給耿中天作證,他們之間沒有賣*淫嫖*娼的事實。

呼延非凡趕緊把訊息告訴了胡曉麗。

胡曉麗與付大木一商量,便得出結論,肯定是吳莎莎的哥哥吳狄給楚天舒提供的線索。

付大木罵道:吳狄這個小狗卵子,也敢跟老子作對,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胡曉麗說,大木,別急,暫時還沒到收拾他的時候。我聽老白說,常以寬已經準備好了,今天就可以下手。

付大木沒好氣地說,讓老白告訴他,別他媽的又給老子辦砸了。

從派出所回來,吳莎莎被嚇得夠嗆,活像一隻受到了驚嚇的大白兔,躲在柳青煙的身後,寸步不敢離開。

幾個人一起去餐廳就餐,飯桌上,大家都保持著沉默,只有楚天舒開口安慰了吳莎莎幾句。

吃完飯,各自回房間休息。

下午,楚天舒等許文俊的訊息等得心焦,想著如果見了林國棟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才好,會不會挨批評,甚至有點後悔,不該拿這種事情來麻煩林國棟,心想著要是林國棟拒接接見自己,或許也是一種解脫。但是,耿中天的事又該怎麼辦呢?

這麼糾結地等著也是百無聊賴,楚天舒便給吳夢蝶打了個電話,去了凌雲集團。

吳夢蝶特意安排時間見了楚天舒,她簡要問了問先鋒客運的運營情況,興奮地說:“從目前的狀況來看,鄭小敏他們在南嶺縣的運作是比較成功的,凌雲集團以連鎖經營的方式全面進入東南省客運市場是可行的。”

楚天舒的興致卻不高,他說:“夢蝶姐,好在有冷雪等人保駕護航,要不然,能不能在南嶺縣站穩腳跟,還真不好說。”

“天舒,這可不該是你一個縣委書記說出來的話喲?”吳夢蝶含笑看了楚天舒一眼,說:“不過,反過來說,在南嶺縣這麼惡劣的環境中,先鋒客運還能運轉自如,正好證明了凌雲集團的管理能力和運作模式是卓有成效的。”

與吳夢蝶的信心滿滿相反,楚天舒的心思根本不在這上面,他腦子想的都是怎麼才能求得林國棟的幫助。

很快,吳夢蝶看出了楚天舒的心事重重,問道:“天舒,看你愁眉苦臉的,是不是又遇到了什麼困難?”

楚天舒點頭,把耿中天的事簡要地向吳夢蝶說了,說到最後要去見林國棟求情,便現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輕輕嘆了口氣。

“天舒,這可不像你的性格喲。”吳夢蝶笑了,說:“他不是晚晴的舅舅嗎?你還怕什麼?”

“夢蝶姐,你是不知道啊,”楚天舒擠出一絲苦笑來,說:“以前不知道他是晚晴的舅舅,似乎倒沒那麼多的擔心,現在知道了,反而糾結得很。”

吳夢蝶開玩笑說:“呵呵,是不是怕落個壞印象,他不肯將晚晴許配給你呀。”

楚天舒撓撓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