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身材,但身上那股自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優雅與氣度是難以掩飾的。

根據楚天舒的安排,杜雨菲讓藍語茶化裝成女警,攜帶紐扣式微型錄影機,全程跟蹤拍攝整個行動過程,以備日後對真相進行解讀。

杜雨菲等人向前走了幾步,老錢擋在她們面前,吼道:“你們要幹啥?”

“我們在執行公務。”杜雨菲冷冷地說:“讓開!”

老錢在杜雨菲手上吃過虧,多少有些膽怯,他狠狠瞪了杜雨菲一眼,悻悻地讓開了。

可是,馬上又湧上來一批老錢請來的七大姑八大姨,她們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連話都沒法說,對付這幫潑婦,也只有女警才方便。

藍語茶看了她們一眼,憑著一個新聞記者的敏感,馬上得出結論,孩子死的不明不白,一幫八杆子打不著的七大姑八大姨跑來“幫忙”,無非是想借機訛一筆錢,錢家人被這夥子人“綁架”利用了。

杜雨菲與藍語茶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透過人牆看過去,白布掩蓋下的擔架旁只有二妮子哭成了一個淚人,她媽媽悲慟過度,一臉呆滯地跪坐在草蓆上,對周邊的嘈雜充耳不聞,而對政府的最不信任、態度最為強硬的錢文忠並沒有在現場。

潑婦們與杜雨菲等幾名女警對峙,老錢則帶人糾纏住付大木和一干縣鎮幹部,七嘴八舌地爭來吵去互不讓步。

令杜雨菲感到奇怪的是,這個看上去並不起眼的老錢,面對一向霸道的付大木,居然敢放肆地罵罵咧咧,寸步不讓,還振振有詞地大叫大嚷:“麻痺的,要不是政府搞什麼狗屁的醫療改革,哪裡會發生這種事故,我們就找政府要賠償。”

看杜雨菲這邊未能突破潑婦的阻攔,付大木皺起了眉頭,他擺脫老錢等人的糾纏,把杜雨菲叫到一邊,低聲說:“杜副局長,這樣可不行,越拖越麻煩,還是儘快採取行動,平息事態,不要給這幫傢伙有可乘之機。”

杜雨菲為難地說:“大縣長,這幫潑婦不太好對付。”

付大木掃了一眼,說:“你讓你的人做好準備,我來想辦法引開她們,待會兒看我手勢行動,迅速轉移屍體,火葬場那邊已經預備好了,拉到之後會立刻火化,屍體搶出來,送上廂式小貨車就行了,明白嗎?”

“明白。”杜雨菲答應一聲,轉身而去。

候診大廳內,嘈雜悶熱,依舊劍拔弩張,互相爭吵不休的兩夥人早已是汗流浹背,老錢終於降低了價碼,把賠償金降到了五十萬,但付大木依然沒有同意,他也不可能會同意。

老錢抱著膀子叼著煙,一副老子不好欺負的樣子,不懷好意地看著僱傭來的十幾個潑婦與杜雨菲的女警們對峙,那意思像是在說,拿不出五十萬來,看你能把這幫老孃們怎麼著?

候診大廳裡亂糟糟一團,杜雨菲等人被一幫老孃們死死拉扯著,其中不乏平時就是無理都要鬧三分的刁蠻角色,這回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撒潑還能賺錢的機會,還不狠狠地表現一把。

幾名男警打算上前幫忙,這些兇悍潑辣的老孃們就扯開衣服,露出面口袋一般乾癟下垂的乳*房,張牙舞爪地乾嚎著警察耍流氓了,氣得男幹警們渾身哆嗦,卻又無可奈何。

杜雨菲和幾名女警也在她們的一陣廝扯下,節節敗退。

“大縣長,把她們全部拘留起來吧。”一名男警官憤然道。

付大木心裡有數,刁民潑婦是最不能招惹的,他把薛佔山喊了過來,對他耳語了幾句。

薛佔山舉起手裡的電喇叭喊道:“聽我說,你們再這樣下去,公安局就要以妨礙公務罪逮捕法辦,不但要坐牢,還要罰款!”

老孃們們才不怕這個,撒潑打滾鬧成一團。

薛佔山接著大聲說:“現在我宣佈,最先離開的十個人,每人獎勵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