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了。”

彪形大漢暗暗罵道:你小子真是多事,給你臺階你不下,非要把自己逼進了死衚衕。他氣勢森然,以一種俯視的決然口吻說:“好吧,按照礦區的規矩,你這算耍流氓,帶著你的小蜜,滾出礦區吧……”

楚天舒微笑著,一動不動,似乎根本沒有要滾出去的意思。

假小子趕緊煽風點火:“師父,你看,他把你的話當耳旁風了。”

當著這麼多人,護礦隊的面子丟不起。

彪形大漢怒了,他一抬手,指著楚天舒,問道:“難道你非要逼我動手嗎?”

楚天舒站起來,向杜雨菲作了個住嘴的手勢,緩緩朝前踏了一步,抱拳拱手,淡淡地說:“我們正想向師父討教幾招。”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看熱鬧的食客們以及虎子等護礦隊員都驚訝得長大了嘴,隨即又是一陣交頭接耳,都在議論這年輕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怕是沒有見識過熊隊長的強橫身手。

尤其是疤臉漢子和黑臉漢子,他們眼睛朝楚天舒偷眼看去,心道,你小子腦子燒壞了,敢向熊隊長叫板,這不是自己找抽嗎?

彪形大漢正是護礦隊的副隊長熊壯。

雖然大多數人說不清他的來歷,但也聽說過他在半年前的某一天名聲鵲起。

上午,在放馬坡上赤手空拳驅散了十幾位持械爭鬥的山坳村村民;下午又在礦區招待所門前以一對十,打得十幾個醉酒尋釁的貨車司機鬼哭狼嚎;半夜裡在朝陽水庫邊,單挑一位外地老闆的五名保鏢,打得他們跪地求饒,灰溜溜滾出了礦區。

毫無疑問,熊壯是護礦隊中的第一高手!

熊壯驀地發出一聲大笑,說:“你有種。”

他不得不重新審視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輪廓分明而堅實,直挺的鼻樑,堅毅的嘴唇,下巴颳得鐵青,身體十分的健壯,但並沒有一名練武者的肅殺之氣,真不像是來砸場子的,可是,他為什麼非要以卵擊石呢?

這個時候,倒是假小子產生了憐惜之心,她拉了拉熊壯的衣袖,低聲說:“師父,下手別太狠,打人別打臉,給他點顏色看看就行了,挺帥的一哥們,毀了容就有點可惜了。”

兩人拉開架勢就交上了手。

儘管熊壯按照假小子的吩咐留有了餘地,但楚天舒仍然完全不是他的對手,既無招架之力,更無還手之功,只能仗著步伐靈活和桌椅的阻礙,堪堪避過熊壯的幾招。

看著楚天舒狼狽應戰的樣子,惹得眾人一陣鬨笑。

假小子在一旁拍手叫好。

杜雨菲則是捏了一把冷汗,緊盯著場上的變化,隨時準備上前替楚天舒抵擋幾招。

“停!”楚天舒隔著桌子突然大叫了一聲。

過了幾招,熊壯看出來了,楚天舒根本就不是一個習武者,心裡非常的納悶,他這是搞得什麼鬼名堂?

楚天舒喊停,熊壯就住了手。

在這麼多人面前,一個成名已久的師父打敗了一個不會武功的白面書生,傳出去也是勝之不武,既然他知道厲害了,就讓他自找臺階滾蛋拉倒。

可是,楚天舒卻對熊壯說:“師父,這裡人太多,我們找個僻靜的地方練練,免得輸了的人太難看。”

熊壯一聽,差點鼻子沒被氣歪了:你知道輸了難看,趕緊滾蛋得了,還囉嗦個毛啊?難道,你是想給我留面子不成?

楚天舒不顧熊壯一臉的黑線,他對胖老闆說:“老闆,給我們找個包房。”

看熱鬧的食客差不多都笑出聲來了:我靠!大廳裡都礙手礙腳的,還要找包房,那能折騰得開嗎?

胖老闆看著熊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假小子唯恐天下不亂,她跳著腳,拍著手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