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想又可以多一點內容了——最值得的——”

她拿起筆,在那封“感恩的信”上寫“感謝瑞克,焦尼,薩爾”,在“高興的信”上寫下“認識焦尼·庫森”。

“這兩封信我會一直收藏著,和我的日記在一起,從來沒讓人看過,你是第一個,焦尼,”她從背後把他圈住,兩封信在他眼前晃動,“你是我的珍寶,感謝上蒼,有你的陪伴我才不會那麼難過,否則我真不知道怎麼面對那件事情……”

焦尼握住她的雙手放在自己胸前,側轉過頭,“是我不對,華伊——我錯了,當我聽到你要離開我,我過於……”

一樣東西堵住他的嘴,似水的溫柔,又有滾燙的溫度。他什麼也說不出來,只是貪婪的吸吮著。周圍一切彷彿都融化了,只有他們倆,一切磨難與曲折都不再重要,只要這種纏綿奇妙的感覺不要停下。良久露絲才尖叫一聲從他懷裡掙脫,烤糊的味道從廚房那邊傳過來。

“天哪,看來得去幫幫瑞克,”她咯咯笑著,“你最好也來幫忙——如果不想用焦麵包做晚餐的話。”

薩爾是快到六點時最後一個過來的,這時候所有食物已經準備停當。退訂美食城房間並沒有耽誤他多少時間,但陪瑪麗去醫院足足耗掉一個半鐘頭。

“瑪麗怎麼樣,倫恩?”露絲把開胃菜和水果布丁一碟碟端上餐桌,“我真希望她能來——”

“好多了,布恩醫生給她開了藥,”薩爾把外套脫下來掛好,“那樣太慢了,我來——”他揮一下手,碟子一個個飛上餐桌,整齊的排成一圈。

“薩爾!”

“放心,不會被看到的。”瑞克站在被遮擋嚴實的窗戶前說,“這樣效果的確好很多——錦上添花。”憑空而出的綵球和紙帶裝飾好天花板的四角,閃閃發光的金粉隨著他手臂的揮動灑滿牆壁。

“南希晚上能來嗎?”

“恐怕不能,她有自己的事情。”南希的親人似乎分佈在世界的各個區域,昨天冰島的嬸嬸給她打來電話,今天又要在電視塔直觀巴塞羅那表姐的婚禮。

“那為什麼焦尼還要我多準備一套餐具?”露絲不解的問。

“不知道,不過他剛才也向我藉手機,似乎在詢問什麼人到了什麼地方。”瑞克在天花板中央變出五盞不同顏色的彩燈,“也許是想給你一個驚喜。”

“看來他不知道,他來就是給你最好的禮物。”薩爾打趣道。這時焦尼走進來,一下子被彩燈吸引住了,“真漂亮,一會我來把它點亮——還有這些,”他把許多蠟燭擺在餐桌周圍,“我們來辦一場燭光晚宴。”

露絲無奈的笑笑又對大家的盡心盡力感到感激,她想了一下指向水盆,水流升到空中扭曲組成“友誼萬歲”又落回來,生生不息的流動著。她還巧妙施展了一種熒光術,使它們可以在暗處發出熒光,就像盤旋著一對小天使,歡笑聲充滿整個房間。

六點半的時候宴會正式開始,就像一般的送別宴一樣,大家品嚐著魚子餅,巧克力麵包(露絲用可可粉巧妙的掩蓋住不好的氣味),玉米粥和水果比薩(受到薩倫星水果烤餅的啟發),說著祝願的話語。焦尼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直到用瑞克手機接了一個電話,他一看號碼就立刻掛掉,整個人像通電一樣站起來。

“抱歉,我出去一下,”他說,“接一位客人。”

“是你今晚邀請的嗎?”露絲也很好奇,“是誰啊?”

焦尼略一猶豫,“我母親,我通知了她這裡的地址,現在已經到了社群大門。”

“哎呀——”露絲跳起來,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那麼這些法術——我們趕快消除痕跡——”

“沒關係的,她看不見。茹拉大嬸陪她過來,她長期生活在郊區,會把一切理解為最新的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