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大少今日怎會來這裡?莫非也是學我笑看人生啦。”

“何少想多了,我只是與朋友談點事情。”

何少笑出了聲,一臉調侃,聲音略微提高:“談事情,在這裡談事情。也是,這裡環境好,適合談一些事情。”

輕寒淡淡的說:“謝謝何少的好意,何少繼續,無覓就先告辭了。”

“別介兒啊,坐下來再喝一杯。”

“不了,無覓不勝酒力。”

這時,石頭低聲說:“少爺,該回家了,再晚,少奶奶要擔心了。”

輕寒眯著眼看著石頭,眼裡閃過風暴,停頓了一下,突然一屁股坐下,笑著對何少說:“恭敬不如從命,今兒陪何少樂呵樂呵。”

“好好好,來來來,青鸞,這是耿大少爺,今兒你要是把耿大少爺伺候舒坦了,爺少不了你的好。”

石頭不情願的低聲嘟囔了一句,輕寒犀利的目光掃了一眼,石頭只好閉了嘴,一臉的不樂意,嫌棄的瞅一眼傳說中的花魁青鸞。

心裡嘀咕:“哪裡好看了?比我妹子差遠了。”

一小時後,輕寒已經醉的不省人事,閉著眼倒在何少懷裡。

何少精明的眼睛掃過大廳,仰頭喝下杯中酒,醉醺醺的說:“青鸞,扶耿大少回房。”

青鸞捂著嘴笑道:“呦,第一次瞧見這般不能喝酒的爺們,這軟的跟泥似得,進了房能幹啥?”

何少邪魅的摸摸青鸞的小臉,調笑道:“酒是不能喝了,弄個娘們還是沒問題。”

青鸞笑的花枝亂顫,捂著嘴說:“何爺,您才剛兒說的可算數?”

“算,爺一口唾沫一個釘子,只好是耿大少滿意嘍,你個小娘皮,要啥都行。”

青鸞一甩帕子:“何爺,您就瞧好吧。”

青鸞緊貼著輕寒,搖搖晃晃、連拉帶扯的拖著輕寒往自己屋裡去,石頭都扯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