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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沒有躲,血金槍貫穿了她的身軀。
如果這是普通的金屬槍,這一擊並沒有傷到煙的重要器官,她只需要修養一段時間就能痊癒。可這槍偏偏是純粹戰爭金屬製成的。
“煙,停手!”除煙以外,所有人齊聲試圖喝止她,包括左言卿與江瓷誠。
“你給我閉嘴!”高逸暴怒地轉身,心眼念力瞬發,本身他的念力是不具有攻擊性的,他做的是要讓符去殺了江瓷城,困住他的囚籠隨機碎裂成片片光點。
煙知道,她閃不開,連日的趕路、戰鬥幾乎拖垮了她的身體,她現在可以說是在演戲,她不疲不倦是演給所有人看的戲。而且,就算有機會閃她也不能閃,失去了這次機會就沒有下次了。
所以她沒有停,硬生生忍著深入骨髓的疼痛將封印結完,傷口處鮮血不住地向外噴湧,煙的臉色眼見著越來越蒼白。封印完畢,她念力運轉短暫中斷的那刻,血金槍居然開始瘋狂地吸她殘餘的念力,接著,血金被引爆了。任何人都想不到到了現在,事情居然會變成這樣。
她艱難地抬起頭,望了望遠方那個影子,他好像在吹一首曲子,隔著那麼遠,好像也能聽到他清澈的笛聲,甚至旋律都很熟悉,他在哪裡教過她,但在哪裡教過……是不是每次他接她回家的時候,在路上順便教的……
她忘了,也再沒有機會想起來了。
符雙手合十,從相對的掌心中抽出三道符文鏈,朝江瓷誠帶著怒推去。
“真、名、之、封——”
居然是錦畫家兩柄保護傘之一,符竟將真名之封從錦畫家的藏書閣撤了走,用來封印江瓷誠。只間江瓷誠身側繚繞著三圈鮮紅色的符文,將他的所有行動都制止在了這三圈符文內,再無法動彈。
完成這一系列動作後,符又嘔了血,在戰場上暈厥過去,所有在外的符文失控,除了用於構造真名之封的那一小部分,其餘一概變成了一個個無法控制的炸彈,在整片戰場上漫無目的地飄飛,一旦落地或碰到了人,不分敵我都會爆炸。
從虛空中鑽出一個身影,迅速將符拉入空間內,又將煙拖了進去。
“小寂,麻煩你照顧下她們,不然我沒法跟笛子他們交代!”寧語寂點頭應允,再次消失,現在的高逸當然不會想到,她們醒不來了,他發號施令道,“華箏所屬,殲滅穹風家!——眾直屬部隊,隨我衝鋒!”
式武與燕瀾拼了命殺出一條血路,也與策松封匯了合,同時,高逸部隊趕到。
“差不多了?那就反擊!”凌子宸一聲令下,三協會人聚攏,又分兩路夾擊。緊隨其後的是高逸的直屬部隊,式武、策松封、燕瀾三人分別帶一支部隊,分別在左、中、右路發起衝鋒。
岐人節節敗退,穹風家想為他們提供援助,卻被瘋狂的華箏家人以自毀的代價紛紛殲滅。
空中戰場,兩架飛艇同樣正戰的難分上下,最終其中一架墜機,機體墜毀,駕駛室內的少女魔法師高空落下,卻被另外那架飛艇上飛出的鎖連結住。
“你輸了。”
“……”
澈望了望穆雅,又望了望坐在角落,一言不發的青隆。
“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你們全都死在這,當然包括下面那些岐人軍士;一個是你帶他們撤回海國境內,至少在我還活著的時候,別讓我看到你們又在明耀出現。”
澈依然默不作聲,穆雅接下來的語句中依舊沒有情感的起伏:“那我就預設你選第一個了。”飛艇上還剩餘不少炸藥,她便開始向海鱗後方軍隊投放。澈幾乎都能聽到戰場上人的慘叫和求救聲,穆雅根本不給她考慮時間。澈簡直疑心穆雅的本意就是她要殺人。
“停手!第二個!我選第二個……”本身這場戰爭已經全盤皆輸,她繼續堅持毫無意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