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昨晚病得不輕,根本就不清醒,除了給我換,換衣服外,你還有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嗎?”

顧盼欲言又止,俏麗帶著羞澀的尷尬,一聽,蘇銳便聽懂了。

這丫頭想得還真多,不過,話說回去,他昨晚的確做了過分的事情。

也不知該慶幸,還是該失望,從顧盼的這個語氣看來,她真的一無所知。

有種淡淡的苦澀在蘇銳心頭漫過,他搖頭輕笑,眯了眯眼眸,將所有縝密真實的心思,都匿藏在幽暗的瞳孔之中,才又開始向顧盼靠了過來。

男人突然俯下身,微熱膩人的氣息襲來,低啞下來的聲音拂過顧盼的面頰,充滿著濃濃的荷爾蒙味道。

“那你說說看,你覺得我會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你一件一件說,我一件一件答,如果是做過而你又忘記了的話,我給你逐一描述細節。”

那撩力十足的話語,沙啞性感得如一股電流,剎那便電得顧盼小心肝兒顫了顫,她心底的弦‘呯’了一下,趕緊掙扎著推開了他,還哪敢問下去。

“不,不用了,我,我覺得應該沒發生什麼事的。我還發燒,要睡覺,要睡覺。”

這時候,蘇銳依然目光灼灼地向她逼近,但顧盼已經躲在牆角,完全無後路可退了。

“你,你要幹什麼?”

蘇銳無奈地淡笑,眼神中帶著點讓人看不透的思緒,然後便一手將顧盼按下在床。

他溫柔地拉過她的被子,幫她把被子蓋上,整理好床邊地一切,最後用手指親暱地在她頭上不重不輕地彈了一下。

“你的腦子是燒壞了嗎?怎一腦子壞水?快睡下吧。我煮白粥給你吃。”

顧盼摸著自己的額頭,瞬間便被他出其不意的親暱舉動擾亂了心緒,只覺得耳朵臉頰都是他溫熱的呼吸,一顆心也撲通撲通的亂跳了起來。

不敢多想,她連忙閉上眼睛,裝睡了起來。

想了想,又覺得不妥,忍不住重新開啟眼睛,開口問,“蘇銳,你這大少爺要給我做白粥?這能吃嗎?”

正走向門口的蘇銳一下就怒了。

“多事!有得吃,還嫌,有你這種女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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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搜尋了白粥的製作方法,細心地把米和水按適當地比例混在一起用湯煲煮下,蘇銳才呆呆地靠在廚房櫃邊上,開始失神。

想了又想,蘇銳終是把電話掏了出來。

他入定想了好久,才按下了那個電話。

接電話的人,顯然也有點意外,接通了電話竟停頓了近一分鐘,才後知後覺地朗朗笑了起來。

“蘇大少,果然是訊息靈通,竟然這麼快就知道我回國了?”

這時候的蘇銳對於高言栩故意調侃的語氣,顯然是不太喜歡,眉頭微微皺一下。

既然語氣如此輕鬆暇意,顯然人的身體是沒發生什麼事的,那為何昨天明明約了顧盼,高言栩卻不出現?

這個問題,蘇銳當然不會直接問,他只兜圈地明知故問著。

“高大少,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竟然也不跟我報備一下。還當我是老朋友嗎?”

“不,不,不,我昨天才回來,本來就是想今天給你和郭睿齊打電話約你們出來聚聚的。”高言栩連忙否認。

他、郭睿齊、蘇銳三人,年齡差不多,同為世家子弟,上祖輩都已經是世交,所以三人至小親厚,近乎親兄弟一般。

高言栩多年出國留學,現在回國了,約老朋友吃飯本是常事。

蘇銳也知道高言栩所言不假,便頓了一下,又兜圈扮作不經意地問著。

“你昨天就回到了,應該是記得顧盼的生日,回來給她慶祝生日的吧?”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