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委屈,現在儘管說,我給你做主!”

有了楊凌的這句話,害怕受到打擊報復的錢福明也是腰桿挺直了許多,抹著眼淚開始訴苦。

“楊長官,就是他們,他們調戲我家女眷,敲詐錢財,我可憐的柳兒不堪受辱撞牆而亡,你可得為我做主啊。。。。。。”

看到錢福明竟然敢當眾的將他們所作所為捅出來,胡彪也是勃然大怒。

“姓錢的,你他孃的想找死是不是!竟然敢誣陷我們抗日的隊伍!”胡彪瞪著眼睛,大聲的威脅道。

可是現在錢福明有了楊凌的撐腰,根本就不懼胡彪的威脅,依然自顧自的說著,氣得胡彪牙癢癢。

“胡副隊長,錢掌櫃所說的是否屬實?”

楊凌等錢福明說完後,目光轉向了被兩個弟兄羈押的胡彪。

胡彪也是脖子一橫,直接搖頭:“沒影兒的事,他們這就是誣陷,楊長官是吧,你可得好好的審問審問姓錢的,他們這汙衊抗日隊伍,想離間我們,我懷疑他們是鬼子的奸細。”

“你。。。你胡說。。。。。。”錢福明也是沒有想到胡彪倒打一耙,氣得說不出話來。

“楊長官,我們不是鬼子的奸細啊。”錢福明也是慌神了,急忙向楊凌求助。

楊凌自然心裡有數,寬慰道:“是非曲直我自然會弄清楚,不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讓女眷們出來認一認人,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打著抗日的旗號在欺辱百姓。”楊凌對錢福明吩咐道。

很快,那些哭哭啼啼的女眷們都請了出來,看著這些滿臉兇光的救國大隊的人,她們雖然害怕,但是還是開始指認了。

“是他,他欺負了我。”

“那個臉上有刀疤的。。。。。。”

“就是那個光頭,他逼是了小柳兒。”

很快,十多個參與了欺負錢家女眷的救國大隊的人都被指認了出來。

“胡副隊長,還有什麼話說?”楊凌扭頭問胡彪。

胡彪則是滿不在乎的說:“楊長官,我這些弟兄就是和她們耍耍而已,算不得欺辱。”

“對啊,就是耍耍而已,沒必要小題大做。”這些救國大隊的人也都是紛紛嚷嚷著開口。

楊凌看著這一群不知悔改的人,也是胸口怒氣翻湧。

“耍耍而已?”楊凌冷哼一聲,聲厲懼色的質問:“要是有人去欺辱你們的妻子兒女,去扒她們的衣服,你們的妻女人不堪受辱撞牆而亡!你們還能說是耍耍而已嗎?!”

聽到楊凌的大聲質問,這些嚷嚷著冤枉的救國大隊隊員們也是集體的沉默了下來。

“楊長官,那啥,我回去好好管教一下他們,保證下次不再犯了,你先把我們放開,咱們都是一家人,別傷了和氣。”胡彪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

“那你們逼死人怎麼辦?就想這麼敷衍過去了?”王鬍子冷著臉問。

胡彪滿不在乎的說:“不就死了一個人嗎,拉出去埋了就是了。”

“楊長官,我那柳兒死的冤枉啊。。。。。。”錢福明聽到胡彪等人的話,又哭嚎了起來。

“說的倒是輕巧,國有國法軍有軍規,既然你們傷了人命,想敷衍過去那是不可能的!”楊凌說著就對王鬍子命令道:“將參與的人給我押出去執行軍法,天亮後槍斃的槍斃,該打軍棍的打軍棍!”

“楊長官,你啥意思?”聽到楊凌一言不合就要殺人,胡彪也是著急了。

楊凌冷臉回答說:“沒啥意思,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的人欠管教,我幫你管管!”

“姓楊的,別給臉不要臉,老子可是抗日救國大隊的,你們第三遊擊支隊還管不到老子頭上!趕緊把我們放咯,否則後果自負!”胡